沈靳贤赞同他说的这些:“可为什么呢?按道理来说,你和他青梅竹马的感情,和我总该是不一样的,而我是君,他对我应该是尊敬甚至惶恐的态度才对。可不论是哪个,他都没表现出来。”
那种表面上的恭敬,他总觉得扶月是在用这种方式和他区分开。
“甚至对我们,还没对那些百姓好。”
沐言之想起西市见到的场景,心里就不住的叹气。
“有吗?”沈靳贤来的迟,并没看到君扶月与百姓的相处。
“你觉得我们被欺负了,月牙儿会像对百姓那样,不仅打趴所有人,还直接给首两人用了刑?他甚至还扒出了许多隐秘,生怕贼头活着,会对百姓不利。”
看到太子拿到那么厚一叠口供,甚至扒出了窃国这么私密的事情,沐言之就觉得心里堵的慌。
月牙儿对自己可没这么贴心过!!!
“好像是这样。”沈靳贤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可为什么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百姓让他打了顿架吧。”
那天的君扶月明显和往常不一样,都有心情演戏玩儿了。
“说不定是因为抓到我那位太傅的把柄了呢。”
想想也是:“那你的意思呢?合作?”
沈靳贤敲了敲桌面:“刚刚不都问你了吗?”
他怀疑眼前这家伙打仗把脑子打没了,他刚问就不记得了。
“我指的是合作搞君廖这事!!”
沐言之也有怀疑沈靳贤是监国把自己搞傻了。
“哦,这个就没必要合作了,那些事情父皇已经查清楚了,他准备等北元人走了再解决这件事。”
沐言之刚刚那话,已经表明合作留人的态度,所以他也不介意卖他个好,借他的口把这件事告诉君扶月。
“为什么不是现在?”沐言之更想拿着最终结果去找君扶月。
“让他死的没翻盘余地,最好是给他安个叛国的罪名,现在不正好有冯观这件事吗?顺便一起处理了。”
沈靳贤对于这位太傅并没多少感情。
原本教导他的是另一位大儒,但不知道这家伙在自己父皇面前说了什么,没多久这位大儒就告老回乡了。
要不是他说他有保他太子之位的法子,沈靳贤也不会乐意这么个挂虚名的太傅当他的老师。
“这样也是不错,但时间拖的太久,怕会生事端。”
沐言之对君廖还是很忌惮的,当年那些事情他与母亲不是没怀疑过。
可用尽了手段,也没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可想而知那人手段有多么隐秘。
“安心,孤对他说他被关在天牢,只是因为冯观是他举荐的,只要事情查明了和他没关系,就能把他放出来。
只不过最近北元来人,暂时没人手,所以要委屈他在里面多呆几天。”
沈靳贤指尖在石桌上划拉着,悄悄磨平指甲上破了的口子。
“太子殿下的脑子还真是好使。”
看了眼沈靳贤,沐言之心里又给他加了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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