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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c凤雏看了看,这果然是千年灵芝无疑“花雀,你好好的照顾你家的王妃,我现在便给王妃配药,王妃有救了。”
听凤雏说王妃有救了花雀立刻就哭了出来,王爷对王妃果然是有情的,虽这几天他并没有和王妃说话,可他却给王妃送来了灵芝。
万凌然早已站在了上月青叶的门口,本来是打算和上月青叶说些什么的,可他也不知道该和上月青叶说什么才好。
他们两个都是固执的人,上月青叶的病只要一好,他就只能够和上月青叶保持合作的关系,或许有一天,合作的关系都不会存在了。
快到黄昏之时凤雏将灵芝端到了上月青叶的面前,只要上月青叶服下灵芝之后在加上他的功力,上月青叶体内的毒定会去掉。
万王府,佩玲荣此刻正狠狠的敲打着桌子。
“王爷竟然为了救那个女人受了伤?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值得王爷为了她付出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王爷竟然会为了她跑到华山之巅去,媚儿你说王爷是不是疯了,不行,我一定要那个女人好看,好看。”
她的头发都已经乱了,她绝不能忍受上月青叶如此的放肆,在她的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王爷的命还要贵重。
见到佩凌荣这样媚儿都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佩凌荣“主子,王妃他们还有一段时日才回来呢,你可以做好准备的。”
说罢又闭上了自己的嘴,凌荣姑娘这几日天天念叨着王妃的名字,她耳朵都快要听得起茧子了,而且凌荣姑娘还和府中的姬妾们商量该怎么对付王妃,她只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她的毒能解也过不了我这一关,我才不会让她这么快就嚣张起来,王妃之位绝不是那么好当的。”
上月青叶服过药已经有三日了,她能够感觉真气在自己的体内慢慢的恢复,而且也比前几日有了精神,虽然还不能够用功,但是假以时日她必定能够恢复跟从前一样的模样。
“王妃,你能够好起来简直是太好了,我们还有几日便要返回临安了,您要是再不好起来花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花雀开心的站在上月青叶的面前。
一连几日都关在房门中她有些闷了,这华山脚下谈不上太过的美丽,但远远望去却能够看到华山之巅,却是一个享受的好地方。
“花雀,陪我出去一下。”上月青叶淡淡的道。
凤雏这两日好像都早出晚归的,而且仿佛有事情在瞒着上月青叶一样,上月青叶并不想管太多凤雏之事,他这个人好似有些神秘。
打开了房门,一股清新之气便扑面而来,好长的时间闻到的都是药味,现在的上月青叶犹如重生了一样。
外面的天空湛蓝,只有在此刻上月青叶才能够放下心中的阴影尽情的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哪怕现在的并非都是她要的。
远处的万凌然早早的看到了上月青叶,脚步慢慢的变得沉了起来,却又不自觉的像上月青叶所在的地方挪动,或许此刻他的心已经被上月青叶给牵动了。
花雀拉了拉上月青叶的衣服,上月青叶转过头来看到竟然是万凌然,万凌然今日一袭青衣而脸却十分的柔和,看样子今日并非是来找茬的。
“王爷吉祥。”花雀慌张的行礼,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手到底该放在哪一边了。
万凌然抬了抬手吩咐花雀起来,花雀赶紧站了起来,她有些雀跃,因为王爷与王妃终于又在见面了,她本来以为两个人的僵局暂时还不可能打破,没有想到王爷竟然能够主动的来找王妃。
“王妃,我帮您去拿衣裳。”花雀说完匆匆告退,她不想在这里做他们二人的电灯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定要让王妃好好的把握。
这客栈早已经被万凌然给包下,她与万凌然当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是前几日因为她的余毒未清所以才未出来见人罢了。
“身子好些了吗?”万凌然想要用手稍稍的碰触上月青叶,可刚刚抬起手却又放下,他的内心依旧是无比的纠葛,他可以为了上月青叶不顾一切的去求取灵芝,可是他竟不知该怎么像上月青叶示好。
上月青叶也略微的退后了一步“王爷,清影已经没事了,若是王爷有什么事的话可以让小五通传,清影身子不适先告退了。”她说罢欲转身离去。
她从没有在万凌然的面前自称过臣妾,因为她不是她的妃。
“王妃,本王并非不是因为合同才救你的…”万凌然淡淡道。
“王爷心中想什么清影并不想知道,不过清影一定会恪守规矩完成王爷交给清影的任务。”她的语气没有一丝的害怕,说完便转身离开。
见上月青叶离开万凌然的心中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也转过身子,本打算在这华山脚下在逗留几日看看这华山的美景,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花雀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没有想到上月青叶竟然回来了,她立刻就冲到了上月青叶的面前表情焦急“王妃?你与王爷谈的怎么样了,你们两个人是否已经…”
见花雀这么看着自己上月青叶觉得有几分的奇怪,她立刻就往前了几步回到了床上“花雀,你问的太多了,王爷乃是王爷。”说罢转过身去。
花雀此刻的心都快要坏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上月青叶对万凌然并非是讨厌的,可他们两个人的距离给人的感觉仿佛是有十万八千里似的,任凭花雀怎么推怎么拉两个人的距离永远都不会靠近。
她现在除了干着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希望王爷王妃能够快些回到王府之中,或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日长了就会好些。
凤雏吹树叶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他一个人又坐在了窗口吹动了树叶,树叶在他的手中已成了一件利器,那乐曲时而湍急时而又安静,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