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在下姓王名辰,在悬壶堂内苏河恩师门下,学习岐黄之术已有二十余年。”
“王辰在这,谢过沈恩人了!”
王辰说罢,一掀裤脚,作势便要向沈锐磕头。
沈锐见状,瞪大双眼,急忙将这苏河先生的徒弟拉起。
“使不得,使不得!”
这王辰好似个死脑筋,一股脑将身体欲跪下磕头,沈锐用上些许超脱常人的气力,方将这王辰拉起。
“你师父苏河,于我也是有恩之人。”
“我都未曾对你恩师下跪,只敬称他做先生。”
“如今你于我这下跪,那我颜面何在?”
沈锐好说歹说,这王辰才听话不再磕头下跪。
见状,沈锐这才道:
“苏河先生可在么?他身体好些了么?”
王辰点点头,道:
“恩师的身体经沈恩人的拔病后,好了许多。”
“只是病情虽好,但身体还需休息,故而今日他没在外堂里。”
沈锐听王辰说起苏河先生的身体有所好转,这才微微将心放下。
“可以去看望么?若是打扰的话,就不强求了。”
面对沈锐的要求,王辰笑道:
“沈恩人要来,恩师大抵会很开心,哪里能算打扰?”
说罢,王辰邀着沈锐,进了悬壶堂。
沈锐随着王辰,向悬壶堂的内堂走去。
今日悬壶堂的内堂内,那十余张病床已都换了个新。
病床上,也未像前日躺满了病人,十余张床,只躺了三三两两的病客。
穿过内堂,王辰领着沈锐来到一处房间外。
这间房向阳,门外摆着两坛苍翠焉红的花草,其上还见点点班蝶正在花朵上歇息。
“师父,沈锐沈恩人过来看望你。”
王辰轻敲了三下房门,方才说道。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房内顿时传来苏河的声音。
“沈锐小友在哪?快快让他进来,不要怠慢客人!”
苏河的声音,气道尚可,但略有些中力不足。
虽不如初见那时,但与前日相比,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