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都能脑补出一番景象。
午夜在本该安全的家中熟睡时,突然有一位平日看起正常的家人,拿着一把刀,在夜间趁你熟睡时接近你。
就在那人挥刀抽向你时,你却睁开眼,看到那可怕的一刀和可怕的人。
沈清书与秀娘,俱是一阵后怕。
好在沈小豆年幼,也仅仅只是杀了一只鸡,而非杀了一个人。
不过那鸡死相蹊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清书一早将这鸡葬在地里,就连王小燕也对鸡起了厌。
因而这次才炖了肉汤,而非鸡汤。
“苏先生,晚辈再冒昧问最后一个问题。那除了这人以外呢?其他人家里有没有死过其他的东西,比如饲养的家禽动物之类的。”
沈锐继续追问。
“这些。。。”
苏河脸上泛起难色。
“这些,老叟就不知道了。”
未了,苏河问道:
“你们家中,莫非死过这类似的东西么?”
活了几十年的苏河,见人遇事不在少数。
他自然听出沈锐话语中的话来。
苏河看向沈清书,满脸疑惑。
苏河一早被沈锐请回来看病不假。但是他除了沈小豆的病情外,却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昨天夜里,我儿子杀了一只鸡。”
“那只鸡,死得很蹊跷。被我儿子杀了以后,全身干瘪,好似被什么东西抽空一般。也正是在那之后,我儿子才晕了过去。”
苏河闻言,皱起眉头。
他入岐黄一脉多年,也治疗过许多病人。
但类似于此的,还是头一遭。
“回去我帮你们问问。”
苏河叹了口气。
他现在也算明了,为何沈锐会连番追问。
听闻这一些东西后,若不去追问一些东西,反而才是奇怪的。
“那辛苦苏兄了。”
“有劳苏先生了。”
沈清书与沈锐一同致谢悬壶堂掌柜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