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锁福楼的牌匾挂上,门口的六根柱子上也分别挂上了那些对联。
也在当日,京书语吩咐春樱去请了常春戏班。
锁福楼的大门敞开,里面装修的阵仗外人一眼就能瞧得见。不过,门口阻隔了栅栏,只准看,不准进。
常春戏班的戏台子就扎在了锁福楼大门口的边上。
戏曲都是京书语点的,最先唱的一出就是《窦娥冤》。
不说别的,这是在变相的对大家解释,他们酒楼是受害的一方。那在这里服药自杀的人影响了他们酒楼前身的生意,毁了名声。
原酒楼就的窦娥。
因着常春戏班在帝都十分有名,在这大街上搭台子唱戏还是头一遭。所以,刚一开始就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围观。
“这是要重新开张吧?我看里面开始整修了。”
“开张我也不来捧场,实在晦气。”
“说的也是啊,才刚出了那事儿,想想就不爱过来。”
“改了店名也还是原来那家店,有什么意思。”
“这对子做的不错,可惜,再不错也没客人进门那。”
……
听见那帮人的议论,京书语依旧一脸淡定。别人说什么都好,到时候她这边开业就不怕没人来。
“呜呜!没良心啊!黑心商!”
“我家娘子才死了几日,你们就大张旗鼓在这里唱戏!”
“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生意人,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啊!”
突然,人群里窜出来了一个国字脸,满嘴胡茬儿的男人。他到了戏台子前面之后,就将携带过来的烂菜叶子往戏台子上扔,试图阻止唱戏的正常进行。
“小姐。”春樱看了京书语一眼。
京书语面若寒霜。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上来就找茬儿?
她三两步瞬移过去,一脚踹在了那找麻烦的那人身上,将那人踢倒在地。
“这里是本姑娘的地盘,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来砸场子!”
那人有些懵,回过神儿来时候,视线在京书语的脸上定格。
这女子虽说凶悍,但是长相着实俊俏。
察觉到对方眼底流露出来的邪、淫粗俗的目光,京书语眉头一拧,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看什么看!”
那人好色,但也好面子。平白无故被打了两下,自是也怒火中烧。
他捂着脸站起来,气得浑身打哆嗦。
辛有才听见这边动静立即过来,他一眼就认出了面前找麻烦的人。
“你怎么又来了?之前不是赔偿给你二两银子,安葬你家娘子了,你这又想干什么!”
“二两银子就想打发?你想得美!我家娘子刚过头七,你们就大张旗鼓想重新赚钱,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