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舟为何那日要扮成乞丐?”
“属下记得楚公子随意说了句有人需要这个身份,刚好那日咱们也需要楚云舟做饵,所以属下也没有多想。”
宫宸予沉默一瞬,又问道,“那日你亲自去抓的人,当时楚云舟所在的那间屋子里可有什么异样?”
松竹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突然查问这件事,急忙脑子回忆那日的具体情况,不敢有任何细节遗漏。
宫宸予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子旁,面上看似一片波澜不惊,实则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联想到上一次以及这一次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幽暗深邃。
“那间屋子里之前应该燃过欢宜香之类的香料。”
这个回答使得宫宸予突然闭上了眼,垂在两侧的拳头攥的很紧,紧的指甲已经嵌入肉里。
“滴答……”
“主子您的手……您受伤了?”
松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看到自家主子拳头在往下滴血,还以为刚刚出去受了伤。
急忙去拿医药箱想要包扎。
宫宸予则像是察觉不到一丝疼似的,脑海里闪过在暗牢楚云舟说宫湛不是个好东西,他的庄子上能发生什么好事。
现在看来,宫湛在庄子上给一个女子下药了,最后那女子应是从狗洞那里逃出来,为了解除药效,无奈之下进入了他的马车,这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明明管家把参加踏春的所有女子以及贴身婢女的画像都拿来了,但却没有那个女子。
楚云舟明知他的暗卫一直都在暗处隐匿盯着,但今日还是千方百计的要出城。
他的目的是为了去那间屋子见一个人,一个让他不会有一丝防备的人,且这个人今日也来参加赏花宴。
楚云舟在暗牢信誓旦旦的说,他和南沫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的话在宫宸予的耳边再一次响起。
“今日南沫可离开过芙蓉园?”
“主子,快让属下给您包扎……”
“回答本王,南沫可有离开?”宫宸予突然暴怒的声音吓得松竹一个哆嗦。
“没……没……没有,南姑娘今日从未离开过芙蓉园。”
宫宸予心口突然一个放松,后背都浸出冷汗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怕松竹嘴里说出不清楚或者离开这样的字眼。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脑海里闪过那个夺他清白身的女子,有可能会是南沫这种荒唐至极的想法。
确定南沫没有离开后,他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这才缓缓伸开双手,掌心早已经血肉模糊。
“包扎吧!”
松竹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往日里他觉得他是最了解自己王爷,但今日他却完全看不懂了。
自从上次离开碧落庄园后,他家王爷的心思越发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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