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算是知道了,北凉寒就是在报复自己拒绝当“大夫”的事情。
“行,这花很贵重,那我去帮秦岁查房间,你应该能让我摘一些吧?”
“你不是不想去吗?”北凉寒笑着,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呵呵,我现在又想了。”南蕴皮笑肉不笑。
“好,希望王妃尽力,我可不想自己的左膀右臂出任何事情。”
北凉寒说完,率先走在前面。
南蕴暗示自己要冷静,不能被北凉寒这阴阳怪气的情绪给折磨出病来。让苏绿去摘花,她去工作,毕竟这个工作时间也挺长的,大概也要两个时辰才做完。
那个时候,花都没那么新鲜了,她图啥呀。
好在北凉寒没有阻止苏绿去摘花,只是催促着南蕴走快点。
等到前院,秦岁住的地方,有个奴才被押着跪在地上。
“王爷,”元一上前回话,“我已经审问过了,只有他接触过,其他人都没有了。”
那个长得有点黑的奴才,穿着麻布衣服,泪流满面。
“王爷,秦幕僚,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院子其他伺候的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不远处,生怕这件事沾上自己了。
北凉寒一个眼神,元一上去就是一脚。
“还不老实?说实话。”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摘完莲花就将它们放在篮子里,然后拿回来了。”麻布衣的奴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不是你,还有谁?你自己也说了只有你接触过。快说出幕后主使,我给你留个全尸。”
南蕴看着现场审讯,觉得不愧是北凉寒的人,这踹的角度、这力度,痛苦加倍,但是又不会伤势过重。
麻布衣的奴才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就是不承认。
南蕴漫不经心地看着,突然目光在一个地方停下,眼睛深邃了起来。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