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不少热情的女孩子,握手、挽手臂……第一次见面直接上嘴的,我是第一次遇见。
且不说顾斓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也不论女人老公在几米外的地方阴着一张脸看着我,单单就女人现在的状态,满脸羞红,全身不着片缕,跟吃了春。药似的,我哪里敢让她亲到。
双手往她身上一推,也不知道推到为了她哪,反正她‘哎哟’一声,往后一个趔趄摔坐到了地上。
她老公跑了过来,一边将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一边嘀咕,大部分话我听不明白,只隐约听懂了‘有病’二字。
我正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在骂我,对上他看我的眼神,疑惑变成了肯定!
他就是在骂我!
那双看着我眼睛里充愤怒,声音也暴躁尖锐。
我脑子里满是问号,合着我推开他妻子是错的,应该由着她妻子亲,最好再热情地回应一下?
这个村子里的民风如此开放?
我犹豫着要不要回点什么,站起来的女人忽然挣脱开她的丈夫,再次朝我扑了过来。
这次我眼疾手快,在她楼上我之前先一步让开,她和我擦身而过,被她老公快速制住,骂骂咧咧地朝屋内走去。
我心里计较着女人奇怪的行径,耳边传来莫色她哥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替阿杜哥、阿杜嫂夫妻向你们道歉,还请姜大师你们别生气,因为阿杜嫂她……”
莫色她哥压低了嗓音,补充完自己的话:“她其实有病。”
“有病?”
“嗯。”莫色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
又是一个神经病?
我来不及吐槽最近惹了哪路神仙,为什么频频遇到神志有问题的人,裸。身夫妻二人已经到了门口。
关门之前,我朝女人看了一眼,正巧她也正看着我,她背对着光,表情里似有愤怒,又似裹挟着哀怨,这是求欢不成,对我怨恨上了?
我全身一阵战栗,寒意从头顶直窜脚底。
说好听了,这个女人叫性格豪爽、耿直,说难听了就是轻浮。
那位阿杜嫂跟自己老公光天化日玩夫妻间的禁忌游戏,逮着一个陌生人索吻,似乎确是脑子不清楚的表现,正常人没有如此不知羞的。
也好在是她有病,否则我今天空难入眠。
这样一想,心里对阿杜嫂的多了几分怜悯,也难怪刚才我推开她的时候,换来她丈夫的埋怨和谩骂。
不知是不是看出我心里的愧疚,莫色她哥道:“姜大师,今晚的事你们别往心里去。你们是客人,可能说出来有些不好听,但像今晚这种事,其实经常发生。”
“你是说你们村里的人经常大晚上玩……”我挥了挥手,说不出那几个字,意思却已明了。
“没有没有……”莫色她哥连连否认,“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经常做这种事情,是阿杜嫂,她犯病的时候就喜欢脱衣服,然后出门乱跑。”
我明白地点了点头,难怪这么大闹一出,除了我们,不见别的邻居出来观望。
“两位大师,天已经很晚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莫色她哥道。
莫色哥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房间,他说他有事得离开一会,我和倪晓鹏应着,在他离开之前,又听他语气沉重地告诉我们:村子里很安全的,如果接下来听到什么,可以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