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车小峰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自然不能出卖车小峰。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www。
更何况我不清楚颜蒙,到底要对车小峰父子做什么,我更怕他发起疯来,让车小峰真的再也见不到爸爸。
更何况,我若直接拿着药质问,他有天花乱坠的谎话等待着我。
我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将药片收好,把车小峰送回房间,然后拿着药瓶走出别墅。
见我磨蹭了这么久才出来,李涛狐疑地问道:“东西没找到吗?”
我摇了摇头,冷着脸说道:“不去公司了,改道去附近的社区医院。”
李涛愣了愣,虽然疑惑,但他没有多嘴去问。
车子停在社区医院门口,我将药瓶摆在医生面前。
“我想请你们帮我辨认一下这个是什么药。”
医生看了看又闻了闻,眉头紧锁:“这种药片很常见,我们也不确定,除非到正规的药物鉴定机构去做鉴定。”
我拿出一摞钞票,推到医生面前。
“那就麻烦您帮我送去鉴定中心,我想尽快知道结果。”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很焦灼的。m。
我一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内徘徊,我想不通颜蒙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如果想要害我,大可以有无数种机会。
又何苦如此费心机地将车小峰安插在我身边呢?
就只是为了方便给我换药?
我脑子很混乱,太多的疑惑需要一个答案。
临近下班时,我接到了社区医院的电话。
“蓝姗女士,您要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
我心中惊喜,期待结果的同时也带着几分惧怕真相的惶恐:“是什么药物?”
医生却没有明说。
“您亲自过来一趟吧,我想这件事还是当面来说比较好。”
我让李涛将车开到社区医院,医生正在他的诊疗室等着我。
我一进去就着急地问道:“医生,那个到底是什么药?我要是服用了会产生什么副作用?”
“这种药倒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一种安神镇定的药物。”
我心神一松,那份惶恐安定了几分。
如此,颜蒙并没有欺骗车小峰,他也没有想害我。
医生打量着我,试探问道:“你是不是有过精神类的疾病?所以要靠这种药物,来让自己我情绪稳定?”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犹豫了一下,跟医生坦白道:“我之前头部被重击过,之后就留下了后遗症,一直在进行催眠治疗,但最近好像没什么效果,也始终没有彻底根治,还是会在看到特定的人时情绪会烦躁失控,我就暂时停止了治疗。”
“用催眠来治疗?”医生似乎对于这种手法有些惊讶,他沉思了片刻,继续问我,“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被催眠之后的感受?”
我回忆了一下,几乎每一次被催眠时我都会做一些噩梦。
我皱紧了眉头,低声喃喃:“很痛苦。好像生生被人抽走了什么,总是会梦见一个人,然后心里很难受,最后头疼的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