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在外面总是要给自己的女人留点面子的。你们说呢?”
晏宜修目光淡淡扫过那些满脸吃瓜的兴奋神情的兄弟们,和沈芷伶那边过来的朋友。
深沉的目光中散发着危险的警告。
景彦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作为和晏宜修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他对晏宜修的眼神可谓是了如指掌。
当然,这也是他身经百战才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
于是他重重咳嗽了一声,率先站了起来,作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不好……今天晏二少在,我一兴奋好像喝的有点多了……头晕。晏二少,你和小嫂子先玩儿吧,我先回去了。嫂子,我叫景彦泽,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和晏二少吃饭啊。”
说罢东倒西歪的就走了出去。
其他几个也都是人精,更是对景彦泽一贯的尿性清楚无比,见他先遁了,暗骂一声不厚道,也纷纷找了借口先行离开了。
而同样是混迹酒吧的,谁又比谁迟钝到哪里去呢?
只有李思恬是个例外。
她这边一拨的朋友们也都多多少少察觉到了晏宜修和沈芷伶之间的微妙氛围,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准备离开了,只有她还不依不饶的拽着沈芷伶。
不得已她只能低声道:
“你先回去,明天我再跟你解释。”
李思恬满面狐疑,可架不住那么多朋友一起拉着她离开。
等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走完了,沈芷伶才松了口气,对着晏宜修也没了好脸色,狠狠翻了个白眼,脚跟毫不客气的在他腿上踩了踩。
“戏演够了,晏二少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不耐烦的伸手去拨晏宜修搂在她腰间的手,可不防他却勒得更紧,凑在她耳边低声,“你以为我是在演戏?”
晏宜修的声音低沉磁感,故意压着沈芷伶的身子,让她的身体能更紧的感受到他的热情。
这个该死的女人,深更半夜来酒吧找乐子也就算了,竟然还穿的这么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惹火,还是故意穿成这样?
养活谁?怎么,她还有胆子养活别的男人?
一想到齐诗蕊的话,即便知道先前的乌龙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沈芷伶几乎不着寸缕的修长双腿,他眼神还是阴沉了下来。
听到晏宜修的话,沈芷伶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一边锲而不舍的和晏宜修铁钳似的手对抗,一边调笑着,“不是演戏,难道晏二少还当真想被我养活?不好意思,我可没有那闲钱。一个月一千万?有这钱,我能投资多少个项目?”
她那点力道像小猫挠痒似的,非但没有放开晏宜修的手,那柔腻的手掌在他手背上爱抚着,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升温,喉咙也变得干渴起来。
酒吧里本就灯红酒绿光怪陆离,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对情侣在旁若无人的拥吻,舞池里紧挨着身体的俊男靓女脸上都是意乱的忘我表情。
晏宜情不自禁的爱抚着手下羊脂玉般的皮肤,那一夜的回忆被轻而易举的勾起,看着沈芷伶的目光也渐渐升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