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对内拉克的问题做出反应的是赫伦。
“内拉克,皇帝陛下,难怪听起来像是在审问我的女儿,这是我的错觉吗?”
“我希望你能统一你的语言,赫伦公爵。”
内拉克称赫伦为“赫伦公爵”。这句话使这个职位成为公共职位。“这是我的错觉吗?”
“这不是错觉。中提琴英爱从一开始就知道恐怖袭击。
我知道用什么方式,怎么攻击,我知道他们在吟唱什么。是什么来着。“
薇欧拉回答。“热风会从沙漠吹来。”
“是的,那个。中提琴英爱记得很清楚。“
内拉克的眼睛朝赫伦看去。“你表现得不像赫伦公爵。
你通常不让自己回答吗?公爵站出来为某人辩护是很奇怪的。“
那样子就像和拉尔在一起时的样子。“想起以前了”
和现在有很大不同的赫伦的样子。当时的样子和现在的赫伦重叠了。
“我想中提琴英爱也想要这样。”
这一次,赫伦的目光转向了中提琴。中提琴点点头。
“听说皇帝陛下来到冬城,我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当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父亲可能知道。“
“爸爸。”
“……什么?”
“没必要非要叫父亲。”
内拉克呵地笑了。
赫伦也曾这样对拉尔说。
赫伦。赫伦就行了。你不必称之为赫伦公子。”
薇欧拉莫名感到羞愧。在公共场合喊爸爸,总感觉不像贝拉图。
但我并不讨厌怂恿父亲而不是父亲的样子。这羞耻感还不错。“我想自己说。”
“………。”
“请相信女儿。”
内拉克扑哧一笑。“看来中提琴英爱也希望和我单独见面。”
“绝对不喜欢单独见面。”
赫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担心女儿。
但女儿亲口说自己要谈。所以我必须听他的话。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不,父亲是对的。
“我女儿求你了,我会帮你的。”
“不是因为我的命令?是皇名啊?”
“我知道有人告诉我,皇名是要拒绝的。”
那是近30年前,离家出走的皇子内拉克亲口说的话。纳拉克扑哧一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