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坏笑着看他道,“祥发我可知道的,那可是J省的超大家族企业,在海外有很多业务,之前推荐过他们家的第二代掌门人到市里当政协委员,要是你跟那位赵小姐结了婚,不是可以让你少奋斗十年吗?”
骆梓青难得没有形象地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蹂躏了一番她的脸蛋道,“人生本就是用来奋斗的,不奋斗跟咸鱼有什么差别?”
苏漫笑了会儿,探过了身来亲了亲他,望着他的侧脸,只觉得这样的男人,真是超凡出尘。
两个人还要再说话,骆梓青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来电人上明晃晃的三个字:纪子洲。
苏漫本能一惊,坐直了身体,才想起来这是连着骆梓青的手机。
骆梓青看看她,摸了摸她的手,靠边停了车。
他看到路旁边有一家烧味店,对苏漫说,“去买点熟食,我们带回去吃。”
苏漫问,“真的想吃?”
骆梓青说,“是啊,快去吧。”
苏漫看着那个仍然显示来电的三个字,点头答应了。
再上车,苏漫提着一袋子熟食,有豉油鸡,豆腐和凤爪。
骆梓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开车,并摸着肚子道,“饿了。”
苏漫捏着袋子,对骆梓青说,“青哥,抱歉,刚刚本能反应,吓了一跳。”
骆梓青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一场恋爱谈到你见他色变的地步,他才应该愧疚。放心吧,只是一个工作电话,你别多想。”
骆梓青一点也不担心苏漫心里还有他,他们恋爱这些日子,苏漫对他有多少真心,他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有些事,毕竟记载进了一个人的生命中,突然出现,自然不可能毫无反应,他觉得这太正常了。
其实,与一段已经逝去的爱恋相比,彼此猜忌和怀疑,才是爱情里,最大的杀伤性武器。
苏漫见骆梓青不再说话,担心骆梓青难过,她解释说,“青哥,我真的跟他没什么了。”
骆梓青拍拍她的手说,“我知道,漫漫,你放心吧,我不会像你那么胡思乱想的。”
苏漫嘟囔说,“我可没胡思乱想。”
骆梓青忍笑道,“是啊,一点都没有担心我会吃醋。”
苏漫不得不承认道,“是啊,我真的担心你会吃醋。”
骆梓青说,“傻漫漫,会吃醋是在乎你,你该让我多吃点。”
这种时候,骆部长又有些没脸没皮了。
两个人回到家,骆梓青的电话也不停。
苏漫熬了粥,弄了蔬菜,端着熟食上桌,两个人倒是像在过日子了。
骆梓青问她,“你觉得需要添置些什么家具吗?”
苏漫啃着鸡爪,一脸茫然问,“啥?”
骆梓青道,“你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总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她眨了眨眼,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骆梓青,他走过来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她,“有没有打算另外购置新房?”
苏漫摇头道,“我还没想那么多。”
骆梓青望着她,却道,“我却想了很多很多。”
也是这个男人总是想了很多很多,让她才能这么安安心心的,待在他身旁。
苏漫捧住了他的脸,吻了吻,带着鸡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