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究竟是谁能够使用这它,快查,我要知道全貌,快去。”萧父有些激动,喊着手下出去。
竟然连萧母白溪进来都没发现。
“夫君,怎么早早地这么激动,今天阮儿来找我,说是湘儿跑到安夏房间伤害她,还打乱了房间的一切,被抓住了,你看这。。。。。。”
萧母其实不想来的,稍微思考就知道是萧湘的错,只是白露缠了半天,她不得已才过来。
毕竟,她不想让夫君跟那个女人有过多的交往,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来了。
“安夏?”萧父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号有些不解。
“就是当初带来的,中毒的那位姑娘。”萧母赶紧补充道。
萧父一边想着一边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的说道,“哦,湘儿伤害了安夏,可是她们刚来,怎么就结了仇怨,夫人有没有好好查一查,个中缘由。”
“我不想说他们任何人的坏话,但是,前往东洲查看江阮过往的的人传来消息,萧湘与阮儿确实有点过节,安夏当时并不在。
所以。。。。。。”
“你是怀疑她伤害阮儿不成,转身伤害了受伤的安夏?”
萧父一语中的,说出了萧母未尽的话。
萧母轻笑出声,“我不想怀疑她,只是事实如此,说什么也是枉然,我只有一点,阮儿是我的女儿,我们已经亏欠她二十年之久,不能再伤害她了,所以,我是一定要站在她的立场上的,无论原因结果,也不论对错,她都是我的女儿,我都是她的靠山。”
萧母的一席话让萧父愣住了,但很快他就起身抱住了萧母,“溪儿,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我也是阮儿的靠山。”
“嗯嗯。”萧母声音柔软的低声回应。
正当萧父软玉在怀,与萧母温存之时,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惊得两人立刻分开。
“白露,你这副样子成什么体统,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你难道要让萧安泉下也不得安宁么?”
萧父厉声责问,白露收拢衣服的手都颤了颤。
也不怪萧父震怒,萧安是自己的好朋友,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
当初萧安为了救自己死亡,他可怜他妻女无依无靠,在这末世活不下去,便多方寻找关系,让两人相聚,又把她们好生安置在古宅中。
明里暗里的小动作他都见怪不怪,一一忍了。
可现在,白露袒胸露乳,一副浪荡之姿的闯进议事堂,惊扰了自己不说,还可能让夫人误会,更加可恨的是,她是萧安之妻,传出去别人怎么说,只会觉得他刻薄虐待,杀兄夺妻。
实在讨厌得很。
“萧洲长,你得为我做主啊,湘儿她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江阮她将湘儿吊起来,现在也没放下来,她身上还有伤,那些她怎么能承受得住啊。您忘记了,她可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族才受的伤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您要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