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呆呆看着洗漱好的李卫军,骑着自行车缓缓的离开四合院。
刹那间觉得世界这般不真实,似乎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贾东旭走了,又仿佛没走,一切仿佛被上好的发条一般,按部就班的沿着轨道徐徐前行。
过往云烟,颓然无力,不可捉摸……
这时,胸前珍藏的那怀表砰砰滴答滴答的跳动,秦淮茹趁没人注意,解开胸前的扣子,却诧异的发现那块怀表跟往日无甚不同。
依旧是安静的走动着指针,只有贴在耳边,才能清晰地听到走针声。
秦淮茹刚纳闷的把这块怀表重新塞回,那熟悉的跳动声悄然响起。
冷不丁的,秦淮茹骤然意识到,不是表跳,是心跳……
李卫军将车停在宣传科之后,草草的吃过早饭。
便直奔站台而去,虽然刚过拂晓,但轧钢厂的搬卸工早已忙得热火朝天。
一个个虽然面容憔悴,但却都静默无声的把这段时间,轧钢厂生产的各色零件和不同型号的钢材拉上火车。
这些人上的是颠倒夜班,基本上从三点左右就开始装卸物资,等白天普通工人点卯时,装卸工们则可以回家补觉了。
辛苦不说,更关键的是昼伏夜出,经常还会出现火车早点晚点,需要提前或推迟卸货的命令,作息难以规律,对身体的损耗不言而喻。
李卫军找到火车头后面一节,单独的客车厢,亮了亮票和手续,那检票员却连看都懒得搭理一眼,随手指了个狭窄的座位。
“有尿就去尿尿,没尿就麻溜坐着,中间不随便停车,自己悠着点儿,到了京城总站别忘记换下班车,耽误了行程跟我们无关。”
轧钢厂的铁路轨道是专门用来拉送本厂的工业产品,同时负责往厂里面输送煤矿、铁矿等重要物资。
除了途经轧钢厂之外,沿途还经历其他兄弟厂房,棉花厂,服装厂,器械厂,炼铁厂等。
每个厂区都有自己分管的路段,而轧钢厂则是始发地。
由于地位格外重要,所以历任厂长基本上都把这条铁路轨道交到自己心腹手中,除了正常的铁路维护和运营之外。
这个分管铁路的心腹站长,偶尔还会揽一些私活,赚一些灰色收入,可以称得上是肥差,所以铁路上的职工基本都是心高气傲,颐指气使的紧。
再加上铁路职工跟轧钢厂普通职工,虽说都在一个厂里共事,但互不管辖。
平常哪怕是对李怀德也谈不上多恭敬,更别提普通放映员。
所以李卫军不敢耽搁,提前到车站选好位置之后,老老实实的准备等锅炉工将煤添好,直到冒出滚滚白烟,汽笛轰鸣,火车才准备出发。
眼看火车缓缓发动,李卫军舒坦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打量起这节客车厢。
车厢破短,分左右两排,空间却没想象中那么狭窄,李卫军哪怕是伸开双臂也是轻松通过。
看得出来,这节车厢平时也承运一些厂里领导出差考察的任务。
所以在前排位置还摆了五六个花花绿绿的茶瓶,李卫军掂了掂,发现摇摇晃晃,有些不知道是热还是凉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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