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走的时候,老温来过,好像是来向馒头打听温南衣和你的消息,当时我从你的房间出来,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正好瞧见我的背影,二话没说就拿起扫把追着我打了一圈,肩膀都肿了。”
吕凤箫笑道:“令北境马贼土匪都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玉笔峰大当家还打不过一个小小的世俗董事长?”
看着他笑,林白狐也笑了。
林白狐说道:“毕竟是长辈嘛,我哪能跟他动手,好在我这个大当家的长得还算不错,老温瞧着我顺眼,这才没把握给撵出去,后来馒头给了我一瓶药粉,让我自己擦,效果还挺好,没过多久就消肿了,对了,那药粉叫啥来着?”
吕凤箫将酒坛上印有林白狐红唇印记的那一面挪到对面,小饮了一口,轻声说道:“还我漂亮散!”
林白狐猛的拍了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就是这名,当时我就没忍住笑,你是咋想出来这个蹩脚名称的?”
吕凤箫回忆道:“苏芬第一次来院子的时候是鼻青脸肿的,馒头缠着我帮她调制一份能立竿见影恢复美貌的药,后来就被馒头叫成这样了,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妥当!妥当得很,这样的名称可比什么大还丹、养元丹好听得多。”林白狐谈兴颇高,又问道:“后来馒头是不是把打了苏芬的那伙人都给收拾了?”
提起馒头,吕凤箫不自觉露出微笑,“可不是,就是一伙人生不得意的小混混的而已,那天喝了酒,打不过男人就找女人出气,本来也没闹出什么事,但馒头那会儿戾气很重,硬是把那些人卸了一条胳膊,估计以后再也不敢打女人了吧!”
林白狐拍案叫绝,“打得好,要我说,这些自己没本事只会拿女人撒气的男人就该拉出去枪毙一百遍,然后再暴尸荒野三百天。”
吕凤箫裂开嘴,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位出口便见狠辣的狐儿脸女子。
什么东北马上仙,比起林白狐的狠来,只怕还低了不止是一个档次。
林白狐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老拎着酒坛干嘛,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来我教你喝酒。”
吕凤箫扔出酒坛,林白狐稳稳接下后,专门挑了吕凤箫喝的那个位置,很是不介意的豪爽饮酒,咕噜咕噜足足有两息之久,这一口下去估计桂花酿得下去三分之一的量。
吕凤箫蹙眉道:“这么喝酒爽是爽,只是可惜了好酒。”
林白狐又扔回酒坛,随手抹了抹嘴角,约莫是不常化妆的缘故,忘了今天自己刻涂了口红,抹得满嘴鲜红,吕凤箫头一次见比起翘二郎腿更失姿态的林白狐,忍俊不禁险些没接住酒坛。
林白狐委屈道:“不就一坛酒吗,小气!”
吕凤箫仍是没止住笑意。
林白狐有些生气道:“笑什么笑?”
吕凤箫朗声笑道:“你这个妆画得不错,好看。”
“那可不,我可是……”林白狐突然止住自夸,因为他听到吕凤箫提到了一个妆字,这才想起自己今儿是画了妆来的,连忙转过头去,双臂一横,在脸上抹啊抹,擦呀擦。
吕凤箫从背后都能看得出她很用力,不过女子在意自己的漂亮不漂亮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