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老道会心冷笑,自是不信,但终究是天门山上的修道之人,万一真的撞见了什么假戏真做而自己又不该看的场景,难免误了道心。
于是他十分不懂事的敲了敲房门。
此时被子里的二人当然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方才那笑声,不过是吕凤箫在演技手快脱了鞋子,替紫衣小姐挠脚底板呢!
做戏做全套。
男人和女人之间干坏事最是忘我,吕凤箫佯装没听见敲门的声音,继续挠,使劲挠。
紫衣小姐自然是由衷的笑叫。
不得不说,这如同黄鹂般的声音还真有些动人心弦呐!
牛鼻子老道敲门唤道:“吕先生在吗?”
明知故问。
屋内叫声越发欢快。
牛鼻子老道自然不会就此放过,还是故作礼仪说道:“吕先生再不应老夫,老夫便要推门而入了!”
话落,他伸出一掌,强行打开了房门。
两眼放光望去,只见那床榻之上的被子里正在翻来覆去,欢声笑语不停歇,好似云雨播种待秋收。
听到破门声。
吕凤箫这才探出头来,期间故意把南宫云妃的紫衣扒下去少许,露出些许香肩。
吕凤箫瞅了瞅木桑天师,埋怨道:“天师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没见我正忙活着吗?”
牛鼻子老道委实不忍去看那诱人香肩,一本正经道:“老夫无意叨扰,只是方才院子里进了贼,这才来探寻一番。”
吕凤箫四下一看,“贼?哪里有贼?”
二人心知肚明。
木桑天师几乎可以笃定那掠空而去的正是吕凤箫,只是眼下吐珠在即,能不撕破脸皮最好还是不要撕破脸皮的好,微微笑道:“兴许是我看走眼了。”
南宫云妃侧过头来,头发甚是凌乱,有些害羞道:“天师,莫要传扬才好!”
木桑天师笑道:“小姐倒是好兴致。”
南宫云妃撇了撇嘴,一脸幽怨的看着身上男子。
今儿可是亏大发了,姑娘家家的声誉,算是毁得一干二净了。
若是传出去,可不得给人笑?
不过,戏都演到这个地步,若是不演完,那便是功亏一篑,说到底,都怪那坑女儿的爹呐!
吕凤箫冷脸看向牛鼻子老道,斥责道:“天师还不走,莫不是也想误入凡尘?”
一代天师自是容不得他人诋毁。
木桑天师冷哼一声,背过身子说道:“年轻人,兴致好无妨,莫要好过了头,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兴许会更美妙些。”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吕凤箫冷声回应道:“天师不愧是天师,竟也懂些行家小道理,知晓这若隐若现的才是最为吸引人的。不过,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天师,都还是有些底线的好,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别做,免得遭了天谴,遗祸后世。”
牛鼻子老道一笑置之,负手而行。
门庭大开。
美好风景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看的,吕凤箫一掌挥去,只听哐当一声,大门紧闭。
牛鼻子老道驻足冷笑,掩住气机。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