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温南衣一口回绝。
彭飞失落的笑了笑,没敢在说话,打小他就对温南衣好,喜欢她,呵护她,自然也不敢跟她顶嘴,一向懦弱的他前段时间反倒是还鼓起勇气跟他爸吵了一架,足见情深。
温南衣朝吕凤箫走进了几步,问道:“你什么意思?”
吕凤箫笑着指了指她的脚。
温南衣皱眉一看,这才发现脚踝红肿消退,恢复了白皙,就连那磨破了的皮都隐隐有愈合的趋势,也想起方才走这几步路似乎很自然。
这就是针灸术?
小小的事情,却让她心中掀起万丈狂澜,世人都说西药如何如何的好,就这样磨破的皮擦软膏也得擦好几天才能好,吕凤箫就这么一针就给根治了,委实不可思议。
她惊讶的看着吕凤箫,哆嗦道:“你……”
吕凤箫没有搭理她,向前走去。
温南衣再看自己的脚时,脚踝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吕凤箫的手中,吕凤箫掏出一块蓝色碎布擦了擦,又收了起来。
其实,温南衣的脚好得这么快,一般针灸还真不可能办到,只是他针法特殊,针上有药,针中带有世人不解的内力,更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加持,几重原因叠加,这才起到了立竿见影的功效。
见两人都未动,吕凤箫微笑道:“别担心,这一针不收费,还走不走?”
见鬼了,这人真有这么神?
温南衣回神,赶忙拍了一下吃瘪的彭飞,熟络道:“开车,赶紧的。”
也不知彭飞当真是没心眼,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听温南衣跟他说话了,忙不迭的哦了一声,连忙上车。
车上,彭飞谨言慎行,没敢多说什么,只是透过反光镜用余光打量了吕凤箫几眼,眼中颇有不屑。
吕凤箫目光何等精锐,只不过,这种眼神瞧得多了去了,虽是肤浅,但总有几分道理,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温南衣还是有些不放心,拐着十八弯,挑了些简要的,还是把南北集团生死攸关的三亿买卖说了遍。
吕凤箫权当耳旁风,闭目养神。
温南衣撇过头去,对着车窗外的风景挤眉弄眼,撒气去了。
七层豪华大楼的丽妃酒店门前,迎宾小姐足足有十位,个个如花似玉,衣着光鲜。作为蜀市仅有的两个五星级酒店之一,排场还是很足的,往来进出的全是全是或许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或是穿着性感礼裙,跨着名牌包包的靓丽女士,当真是往来无白丁。
尤其是今天,酒店有一场大型酒会,饶是熟练的迎宾小姐也战战兢兢的,面带微笑,不敢多说,不敢少说,生怕得罪了某个权贵。
不过,酒店门前方圆百米,最显眼的不是那些成功男士也不是性感漂亮的姑娘们,而是穿着朴素老衫,表面却又从容不迫的吕凤箫。
看着往来人群的衣着,温南衣都下意识跟吕凤箫保持了些距离,只觉得丢脸呐!
倒也不是她势力,只是这种庄重的场面,吕凤箫确实太随意了些。
彭飞瞅着吕凤箫怪异的笑了笑,拐着弯嘲讽道:“南衣,我们不会被保安拦下来吧!”
温南衣身为南北集团的女总裁,自然深谙世情,哪能不知道彭飞的言外之意,但他也说到了她担忧的地方,按照规定,要进入丽妃酒店必须手持请柬才行,她有,彭飞也有,可是吕凤箫没有啊。
一路走来,倒是把这茬忘了,现在去准备也来不及了。
踌躇之际,吕凤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酒店他都是熟客了,懒得解释,无所谓的踏步向前。
见此一幕,彭飞连忙期身上前拦住了吕凤箫,谄笑道:“你愣头愣脑的冲什么冲,到时候被人家撵出来,自己丢脸就算了,还害我和南衣丢脸。”
吕凤箫无奈道:“放心,没人会撵我的,走吧。”
彭飞恐吓道:“站住!你以为你是谁呀!市长大人?还没人撵你,做梦还没醒吧!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头铁闹事的人,不是坐牢就是失踪,没一个有好下场。”
市长大人?李鸿飞?
吕凤箫笑了笑,“你就当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