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赌场内分为两个区域,其中一个区域是正式的赌牌场所,区域中心的位置,是正式的厅堂。最大的赌注,在这个桌上进行,所谓赌注的大,无外乎堵上家产,赌上生死,堵上一切常人所不能接受失去的东西,PK旗鼓相当的对手,换回与失败成为正比的盈利。无非就是,钱,许许多多的钱,女人,很多很多的女人,等等。六三柱灯光交相辉映在这张赌桌上,环环相扣连成一条直线,把水绿色的桌面探照出一股阴森的邪恶,准备吞噬着每一场倒霉的输家。
在这台赌桌的中央四周,分别是各种不同赌注,不同棋牌的独赌局。时间在静静的流淌,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安静。没有白天与夜晚,人们泡在这里。逃避现实,逃避现世社会,不停的沉淀,沉淀。
赌场的另一个区域,则是灯光区域。所谓灯光区,当然是红灯区的范畴之内,当你走进这个场所的走廊,你便会听到嘈杂的音乐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着。音乐,有动听,有厉人。尖叫,有惊慌,有喘息。再往里走,便是一部分陈列架,上面陈列着各个国家的,不同质地,不同口味,不同时期的各种酒,各种颜色,各种味道,各种用途。吧台边上偶尔坐着几个女人,有的衣衫褴褛,有的体面,却暴露。空气中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你不知道,这三三两两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是什么关系。
就像此时,坐在角落里的一男一女,绞缠在一起,女人偶尔笑一笑,发出尖利的声音。男人说话声音有点粗燥,听对话,能够听的出,这男人,在附和着那女人。
“我是说真的。”男人说道:“到时候,我们两个人才是王,其他人算什么?”
男人嘴上说着话,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换了一个方向,保持刚才的姿势换到另一方:“嗯?你说是不是?”听得出来话语中有一点巴结的意思。
“哼。”女人冷冷的回答到:“那还用说?”
男人笑,那种声音听着让人难受,就像…。。就像一条狗想吃骨头,伸出舌头垂涎口水还一边呼哧呼哧喘着浓重的气息。
女人高傲的抬起头,没作回应。男人便急切的俯下身,想要亲吻距离自己脸部不到二十公分的高高隆起的胸部。女人伸出左手,很自然的动作打了男人左脸方向一下,清清脆脆。让人听不出那是真的打在脸上的声音,还是打在下巴上的声音。
“喂!”女人喝斥道:“你急什么?!”然后就是高跟鞋落地地响声,蹬蹬地踩着地面,听得出是两只脚地配合。
男人阿谀地笑声好像在告诉旁人,这女人并没有舍得下手把他脸打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好好。”男人一下子搂住准备起身地女人。
“我跟你说,我们现在地实践不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女人开口说到。
“嗯。”男人回答。
“水野那家伙,真是难缠,我觉得他好像看出了我们的计谋。”男人说道。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嘲讽意味地笑起来。然后冷冷地说到:“怎么,前田君,你怕了?”
前田聪一听,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说到:“哈?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水野他…。。”
“不同担心,他我还是很有把握地,他地那副皮囊仅仅是皮囊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哦…。我的美织莎…。。”前田聪把怀里地人又一次紧紧抱住,说到:“你总是那么理解我,摘知道我在想什么。”
美织莎冷笑一声说道:“这还用想?哼,谁不知道他水野,总是足智多谋的样子,唯我独尊。不知道的真以为他有什么本事,在一和会的老位置上,一坐就是这么久。”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前田聪的后背:“实际上,他简单又没头脑。”
“原来如此。”前天聪被美织莎抚摸地心里痒痒的:“看来你真是从来没有爱过他呀。”心里庆幸着。
“废话。”美织莎发起火来说到:“我同他在一起,纯属是无聊。”
然后,换来前田聪那里地沉默。
“你不用想太多,”美织莎说到:“你若是想得太多,你别怪我也分心。”
前田聪一听这话,连忙说到:“没有没有,那里敢。”说着,轻轻探着脸,朝美织莎地颈部嗅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