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把手伸进被窝里面,在小草莓软面团一样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下。
“张晴!”柳泽清把被子拉下来露出脸怒视,使劲的拽住被子的边角把自己整个都裹起来。
然后又钻进了被窝里。
“混蛋!”
眼睛脏了。
张晴低低的笑,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柳泽清听到皮带扣子金属的碰撞声才悄咪咪的探出头,睁开一条眼缝确认张晴穿好了才睁开眼。
见张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柳泽清伸出手把叠的整齐放在旁边的衣服拖进被窝里面,一一穿好。
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来一拳锤过去,“混蛋受死吧!”
张晴侧脸躲过,一个扫堂腿把柳泽清撂倒,屈膝抬腿把小草莓摁趴在腿上,抬手在屁股上拍了下。
反派一样的桀桀笑,“哼哼,想要打败我,你还早一百年呢。”
柳泽清抓着张晴扶着他上半身的胳膊啊呜就是一口,下了死口。就莫名的笃定,张晴不会对他怎么样。
“嘶——”张晴吃痛,把拇指卡在柳泽清的裤腰上威胁,“撒口,不然就脱裤子睡了你。”
已经咬了报仇了…还是好气啊!
柳泽清撒开嘴,爬起来抬腿就踢向张晴的小腿,然后眼眶憋出生理性的水汽来。
没穿鞋。
张晴的骨头比他的脚趾硬,发力不对还抽筋了。
“啧啧。”张晴嘲笑了声,一屁股坐下来,抓着小草莓的脚给他揉按着把轴错过去的筋给拔回来。
柳泽清气啊。
感觉脚不抽筋了,该死的胜负欲被激起来,头脑发热不死心的直接朝着张晴腿中间用力踩去。
“真是惯的你。”张晴把柳泽清重新压制摁趴在床上,裤子拉下到膝弯的位置,手掌贴了上去。
柳泽清瞬间不敢动了。
“是我错了,小草莓就不要生气了嘛。”张晴笑嘻嘻的道歉,又给小草莓穿好裤子,把柳泽清埋在枕头里面的脸给转过来,“哭了?”
“才没哭!”柳泽清杏眼怒瞪了张晴一眼,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了。
真是气昏了头。
“你易感期怎么还没过去?”生物课上讲的Alpha的易感期一年两到三次,一次一周的样子。
张晴这样的明显不正常。
“易感期除了周期性,受到情绪的刺激也会激发。”张晴单手拖着下巴分析道,“反正死不了。”她笑意盈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相反,很快乐。
疯子张开胳膊又要抱过来,柳泽清跳下床,汲着拖鞋跑开。
他去拿水杯的时候,就发现牙刷有两个,“混蛋!”拿起来就丢向张晴,她伸手接住,“真贴心。”然后又莫名笑。
“哼。”笑抽过去最好。
柳泽清拿着水杯和牙膏去外面的水房,地下室的租金那么便宜是房间没有卫浴,统一在外面的水房洗漱。
张晴跟在后面。
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别的也要赶早八的租客在,见到柳泽清身后的张晴,默默的从中间移到墙边。
往日他可不是这个态度,来迟了也要挤开你霸道的站在中间。
洗漱完。
柳泽清骑着电动车要出门的时候张晴也坐了上来。咖啡店和医院在同一个方向,也就没有赶她下去。
到了咖啡店,张晴还跟在他屁股后面,柳泽清疑惑,“你不去上班?”
张晴微微弓着腰,满身的痞气街头混子的模样。
笑嘻嘻反问,“在医院任职的是梅林医生,跟我张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