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邮局的干事,也意外了,“你还要寄信?”
一般来说,只有寄信的时候,才用得上邮票。
沈美云随意地嗯了一声,“我想买回去了,自己写完信便把邮票贴上方便一些。”
这话一说,那邮局干事便明白了。
她把邮本上面的齐白石邮票给撕了下来,“你要几张?”
“有多少,我全部要。”
这下,邮局干事忍不住抬头看她,提醒道,“同志,齐白石邮票一毛二一张,一组六张就是七毛二,你确定要吗?”
在这个寄信八分钱都嫌贵的年代。
一口气买七毛二的邮票,在邮局干事来看,实属于浪费了。
沈美云点了点头,递出去一张一块钱,“我都要,麻烦帮我包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后世的齐白石邮票,被炒到了天价。
既然她遇到了,自然没有错过的道理。
见她如此果决,那邮局干事也不在劝说,直接把那一组六张的齐白石邮票给全部撕了下来。
用了一张褐色信封,单独装了起来,递给她,“都在这里了。”
沈美云道了谢,这才拿着邮票离开。
她一走。
那邮局干事忍不住和同事八卦道,“真有钱刚那位,一口气买了一组齐白石邮票,眼睛都不带眨的。”
“七毛二啊。”
这多贵啊。
“我知道这种人,我之前听人说,条件好的人家有特殊爱好,例如集邮,我估计刚那位女同志就是。”
“你看她长得跟花一样,皮肤细白,身段柔软,那一身皮肉,一看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得起的。”
“说到这,在看咱们,哎,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
说完这,那干事便整理起来今天收来的信,打算一起交给邮差的。
在收拾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咦,这两封寄到漠河驻地的信,竟然是——”
同一个人这几个字,刚要说出来,她便再次咽了回去。
“哦,不是同一个人,一个是季幺,一个是季长峥。”
“这是两个人。”
“我还说呢,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话一说,那邮局干事便被同事给取笑了,“我看你是收信太多,收糊涂了。”
“就算是一个人,也不能同一时间寄过去,你忘记了,一个是挂号信,一个是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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