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心劝你,要不然顾子戚饶不了你。”
话落,左流抱着静语昕上了车。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向一头雾水站在门口的酒保,他叹息,突然想起一事。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顾子戚好像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这个唐浅,果然不简单——
他明明记得,唐浅的酒品很好来着。难道眼前的人,是假扮的?
“蝶儿闯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是梦是醒有什么不同……”扒着车窗,迎着冷风奋力嘶吼的,这个人,真的是唐浅??
“回来!”顾子戚很久不开车,手也有点生疏,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金靡去的,现在他很局促的双手握着方向盘,腾不出手,只能对她冷声吼。
幸好唐浅听了顾子戚的吼,还知道乖乖听话,关了车窗,她缩回副驾驶,然后就用很萌,很可爱的眼神一直盯着顾子戚看呀看。
顾子戚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车子歪歪扭扭停在路边。
大口大口的呼吸,忽然,手臂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握住。
“你怎么了?”唐浅凑过一颗脑袋,眼睛眨巴眨巴。
顾子戚蹙眉,冷冷勾起嘴角,修长的指抬起,捏住她的下颌,“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阴冷,可唐浅神智迷糊不轻,听不出来,嘟着嘴巴,她很努力的去想,想的脑袋都有点疼。
“不记得。”
“不记得?”
“不记得,也好。”他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她听,“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要你记住!”
这样的宣告,霸道专制。
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箭一般的飞驰出去。
水语山城。
打开公寓的门,顾子戚便将唐浅压在玄关处亲吻住。
顾子戚抱她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
月光轻轻铺散进来,照亮一室,时间静默游走,似乎在见证着一场盛世迷离。
“唐唐。”他忽然开口叫她。
“嗯?”唐浅轻挑眉梢,柔柔的看着他。
“以后,一直留在我身边。”
她没回答。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清醒。或许,她从未醉过。
他们之间,只有一年。一直,太远。她,给不起,或许是,不敢给。
夜,更浓,更深,更悱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肆意的照进。
床上明艳的女人慢慢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