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了?”
当男人是担心她,沈浣拉了拉他手臂继续道:“我现在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好像有点失控,听到小姑娘叫他,傅斯宴正寻思着编个什么理由回她呢。
没想到,她已经自个把理由给他想好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
被这小丫头跟着,真是便宜了周景修那么多年。
回过神,傅斯宴将手里的药瓶放下,避开她的伤,侧身将人揽在怀里,“饿不饿?”
军训一个下午,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带去了沈家。
一个晚上过去,天都快亮了,肚子空空的怎么可能不饿。
之前在小黑屋又疼又怕的,还没注意,这会儿……
沈浣诚实的点了点头,“有点。”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傅斯宴摸摸她的小脑袋,笑道:“自己在这儿等会。”
一分钟后,傅斯宴去而复返,手里拎着打包的食盒。
好香。
竟然是打包的烤鱼,还是她喜欢的那家,小姑娘黑漆漆的大眼睛瞬间亮了。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鱼?”
“自己养的小馋猫,我还能不清楚?”好笑的勾唇,傅斯宴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装。
“我哪里就小馋猫啦。”沈浣不服气的噘嘴。
“嗯,你不是小馋猫。”
“你是小猫。”
刚想说这还差不多的沈浣:“……”
“微辣的,你身上有伤不能吃太辣,先喝点粥,空腹吃辣对肠胃不好。”
扶她坐起来,傅斯宴打开那盒八宝粥,把吸管插进去,递到小姑娘面前。
她喝粥,他就坐在边上挑刺,然后把挑好的鱼肉喂给她。
“我自己吃。”
沈浣想去拿筷子,却被男人阻止,“你有伤不方便,抻疼了回头还得哭鼻子,我喂你吧。”
“……”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她还不至于连个筷子都拿不动。
但是哥哥真好啊,在他身边,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会烟消云散。
小姑娘乐呵呵拿小脸往男人身上蹭了蹭,“哥哥你应该也饿了吧,一起吃。”
“确实有点饿,你那粥给我喝一口。”
没注意到男人眼中的邪肆,沈浣大方的把自己吸了一半的粥递过去。
用被她咬过的吸管抽了口,傅斯宴舔了舔嘴唇,满意的笑,“真甜。”
哥哥的眼神,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被他炙热的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沈浣下意识的重新把吸管含在嘴里,低着小脑袋喝粥。
伺候她吃完饭,傅斯宴把餐盒收拾扔掉,转头问道:“还疼吗?要不要再擦一次药?”
“不疼了。”毕竟也没有很严重,沈浣摇摇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