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信你。”她嫌弃唇角,回头看了看已经重新堆好的坟茔,“走吧。”
翌日,守着荆冬儿坟地的侍卫们跟周知府禀报,说是前一晚并无异样。
“一个人都没有?”
“是的,别说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周知府拧着眉头,莫非自己猜错了?
“下去吧,今晚继续守着。”周知府又让人把周淮源喊了过来。
“爹,您叫我?”周淮源刚刚死了妻子,脸上却没有一点悲伤之色。
“东西找到了吗?”周知府问道。
周淮源摇摇头,“爹,没有,您确定那东西是让荆冬儿那个贱人拿走的吗?”
“不是她还能有谁?”周知府问。
“爹,那么重要的信,您为什么不阅后即焚,留着做什么?”
周知府瞪了眼儿子,“你懂什么?”
“那不只是催命符,也是保命符。”周知府看向儿子,“再去找,包括荆家!”
周淮源走后,周知府还是有些不安,斌又喊来了管家。
“孟添醒还在任家吗?”
“回大人,应该还在。”
“嘶……孟添醒得罪不起,你位也得罪不起,可傅家人不会无缘无故下毒手,而那位……唉……”
周知府一声声地叹着气,已然没了之前的淡定。
“谁知道随便动了个人,居然还跟傅家是这样的关系。”
真是要被害死了。
周知府这边留意着任家的动向,同样孟添醒也留意着他这边的情况。
任姝丹自打拿到了证据,可是吃的饱,睡的香,别提多高兴了。
她虽然知道,真正的凶手不会被绳之以法。
但是抓到个狗腿子也行。
既然线索已经送到了京城,任姝丹想着事情不会出现差错的,毕竟还是孟添醒办的。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只差皇上的一道圣旨了,她担心史湘君那里,所以打算离开了。
“这就走了?”任夫人有些不舍,“也是,你不知是娘的闺女,去吧,可路上一定要小心,这么远,到了就派人送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