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放不信,可没等他开口,唐映菀却头低下来一分,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冷道:“嫌衣服多了?本王妃可以再帮你脱干净。”
慕容放就知晓是她搞的鬼,她果然知道那日病的是他!
他恨不得杀了唐映菀,可如今,他也知道,他再开口,她就会让所有人看到他少了东西。
他只能敢怒不敢言,死死盯着唐映菀。
实际上,唐映菀才不是那么顾及他的人,要不是看到慕容放的眼神那一刻才给他撒药,时间不够,肯定让他一丝不挂。
不过,这边不够时间,汤盈盈那却是已经腌入味了。
汤盈盈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听到没了衣裳的竟然是慕容放而非唐映菀,她整个都懵了。
那药都下在了茶水里,唐映菀也的确湿了衣裙,按理说应该一扯就掉才对,怎么会没成事呢?
如此,怎么能揭穿唐映菀假做胖子,罪犯欺君呢?
汤盈盈着急无措,慕容放立在原地不敢动弹,但其他人已经有些回过神来了。
“见血红火,是大吉。”
魏王府的管家喊着就招呼人把那身首分离的了骡子拖下去,亲自拿了披风披到慕容放身上。
“吉时不可耽误,请煜亲王妃移……”
管家说着手正朝着唐映菀伸过来,想要将此事揭过去,可话还没说完,就见汤盈盈身上的嫁衣如被剥开的橘子,极快的一层层往下落。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经露出了里面清透的中衣,且已经看到好几次有了破裂口。
汤盈盈盖着喜帕,再加上一心想着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身上的变化。
一阵风助力,汤盈盈感觉到寒冷,低头从缝隙间正好看到自己中衣从胸前往下滑落。
她想伸手抓已经来不及了,中衣从手指划过,露出里面只包裹住小白兔的精巧小衣。
“呀!”
汤盈盈惊叫着坐身,双手不知道该护住哪里。
嬷嬷反应过身来,连忙脱下外衣给汤盈盈包上,可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这是个什么节目?当众就宽衣解带?”
“谁知道呢,不过这汤二真是个胆大的,那里面穿的都不是肚兜,就抱着那对东西,是想刻意勾魏王的吧。”
“说不定是魏王好这口呢,除夕宫宴上不是弄得汤二叫得整个后宫都听到了吗,啧啧,伤风败俗。”
奚落鄙夷的话四起,魏王的脸黑得快赶上锅底了,压着怒火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汤盈盈哪里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当众宽衣解带的应该是唐映莞的,怎么会变成她?
有像上次除夕宫宴一样,明明……
汤盈盈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扯掉喜帕,指着眼前衣衫完好的唐映莞嘶吼:“是你!都是你做的!上次是,这次也是!唐映莞!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害我?”
“我害你?”唐映莞听得发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如果我没记错,除夕宫宴是二妹妹想要谋杀我吧?你都认了,不是吗?这次,与我何干,我可碰都没碰过你,倒是你让三妹妹送茶泼了我一身,我是不是该怀疑怀疑你?”
汤盈盈的气焰如被浇了一盆水,心虚的不敢再顶,正想着要如何挽回自己的颜面,唐映莞忽然笑道:“不过这事稀奇,二妹妹总归不会自己害自己,魏王,事关你的脸面,要不还是请个大夫来查看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