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蟊贼,都是些眼瞎耳又聋的鼠辈,还不知道我金枪徐达的厉害,也罢,一会你就知道了。快报上名来,我徐达金枪不挑无名之辈。”
“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这又不是程咬金劫皇纲,还要通名报姓的。对不起,我的姓名暂时无可奉告,等我打赢了你,你自会知道我是谁。这样好了,徐达,我们来一场单打独斗,我们谁也不准帮忙,不准用暗器,如果我输了,我走人,你运你的玉佛走;如果你输了,你留下玉佛,你走人,怎么样?”贼头怪腔怪调地说。
徐达听了说道:“这样最好,我有好几天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为时尚早,就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头玩玩。”
真的二人就在竹林边的平地上大战起来。一开始徐达尚瞧不起这个贼头,可是一交手,徐达就觉得这个贼头武艺并不差,徐达不敢轻视他。徐达一开始用钩镰枪作起势,没想到这个贼头对钩镰枪了如指掌,徐达赶快改为洪法大师传授的佛门长眉罗汉棍和钩镰枪相结合的一种自创枪法,才战了一个平手。他们从已时到午时,战了约一百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贼头称赞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金枪——徐达,真是名不虚传。”
徐达也称赞道:“好一身功夫,可惜是个贼头,你若投降我们吴王,我保证你也当兵马大元帅。”
“好,我打赢了你,就去投降吴王!”贼头说道。
他们正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只见竹林边有一个人高叫道:“二位将军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快住手!”
徐达听到是朱元璋的声音,忙把马一拉准备跳出圈子,可是这时“贼头”槊已到,徐达双腿一夹,纵马躲开,谁知风把徐达战袍吹起,贼头的槊尖把徐达的战袍前襟割去了书本大一块掉在地上,贼头见了大喜,忙用槊尖把这块布挑起,拿在手中,揣入怀里。
徐达见了,勃然大怒,骂道:“滥贼头,居然把我的战袍撕去一角,我岂能饶你!”
说罢,徐达挺枪要刺,张必先忙纵马上前格开徐达的枪说道:“徐将军,不能打了,他不是贼头,他是我三哥张定边。三哥,快拉开遮脸布,现本相向徐将军陪罪;看你最后一枪把徐将军战袍撕掉一角,你太不应该了!”
贼头拉下蒙脸布,徐达一见,果然是张定边,徐达吃了一惊说道:“张将军,怎么是你,难怪,我说江湖中哪有这么武艺高强的蟊贼。”
张定边拱了一下手赔礼道:“徐将军,实在对不起,刚才多有冒犯,我是奉吴王和军师之令,前来劫‘玉佛’的。刚才多有得罪。”
吴王和刘伯温、张必先、郭兴等人都走过来,徐达回头对吴王和刘伯温道:“吴王、军师,这是怎么回事,我和张将军为啥要大战半个多时辰?”
吴王对刘伯温哈哈大笑道:“好,今天你们两人的枪法真是十分精彩,精彩啊!你们俩人的武艺真是不相上下,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好久没见过这么精彩比武大赛,严格地说来,你们俩谁也没输,谁也没赢,战成平手。只是张将军在最后一槊占了徐达一点便宜,就算小胜徐达了。先生,今天到底是你赌赢了,你的画我得不到了,改天我送你一副字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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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道:“主公不必当真,这只是戏言而已,你现在送字联给我,我还没有地方贴。等以后再说吧!”
徐达听了不高兴地说:“就为了吴王和军师赌一幅画和一副字联,害得我和张将军赌斗了半天,害得我一件战袍的衣襟也被撕去了一块,我今后只有穿这件破战袍上战场了!”
刘伯温笑着说:“哪能叫你们两位将军为我们赌字画而斗半天呢?你今天是为你的高祖‘金枪手徐宁’还一笔债务,你明白吗?”
徐达听了更加惊奇地望着吴王道:“我为高祖还债务?这是真的吗?还什么债务?”
吴王说道:“先生说的一点不假,我们赌字画是在刚才在竹林边你们交手时,我们临时决定的。打成平手时先生输一副画与我,张将军小胜你,我输一副字联给先生。你当然不能穿这件破战袍上战场,我朱元璋再穷也不能让我的兵马大元帅上战场穿破战袍!回头我各赏赐一件战袍给你们。”
徐达听了十分高兴地拱了一下手说道:“谢吴王赏赐!但我还是不明白替我高祖还什么债。”
吴王看了一下太阳说道:“现在已过午时,我们大家都饿了,今天,我们专门在归元禅寺办了几桌斋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大家随吴王进了归元禅寺,吃罢斋饭,来到客堂坐下,吴王才把徐宁和张俭当年在杭州城下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以及张家五辈人不能入祠祭祖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大家听了,觉得十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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