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安…呃,那个慕狗配不上白月光和朱砂痣这两个词。”
生怕提起名字,男人更介意,她出口的话硬是转了个弯儿。
回想宴枭妥妥的这个时代的大龄剩男。
二十多年,母胎单身,就只处了她一个对象。
人家方才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表白。
她就算有些既定事实不能狡辩,也得赶紧表个态才行。
“我,我也没有白月光和朱砂痣。我只有阿宴。”
宴枭暼了她一眼,垂下眸子,语气幽幽:
“可你第一次处的对象是他,你又说白月光是初恋,朱砂痣是曾经爱过。他两样都占了,都是最难忘的人…”
温卿禾一阵头大。
她从没想过,她一时眼瞎找的前任,分手了许久,居然还能在这里绊她一脚。
自知理亏,当下温卿禾不敢想别的,只好声好气的去哄人。
她可不想这口难忘初恋的锅扣她脑袋上,再影响两个人的夫妻感情。
再说,那人渣也不配啊!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眼瞎给自己找的。他就是个屁,在我心里,除了臭,没什么可难忘的。
阿宴放心,我们之间没有白月光和朱砂痣来影响感情。”
温卿禾赶紧表忠心。
宴枭听闻小姑娘是真的不把那个脆皮放在心里,他的眉眼微微舒展,心底里泛着丝甜意,嘴上却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卿卿和那个,屁,处对象的时候,那个屁有没有占过你便宜?”
温卿禾眉角一抽,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和屁处对象,他还真能说出口。
下次她得注意措辞,可不能这么比喻来恶心自己了。
女孩清澈的水眸里,映着满满的男人的倒影。
脸上的桃花妆,衬的小姑娘鲜嫩的像是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粉嫩的嘴唇上还涂了一层透明的亮晶晶唇油。
随着她唇瓣的一张一合,女孩唇间的馨香气息随之溢出。
粉嫩的花瓣像是像是泛着甜美诱人的汁水,诱着他去采摘,吸吮,品尝。
宴枭连自己在意的回复都没仔细听,目光盯着女孩泛着幽香的唇瓣,眸色深如大海。
“我和他只牵过手,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都是你,只有你。你听到了吗?”
温卿禾心底庆幸,庆幸刚上大学那会儿,她还比较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