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
直到第三天上午,才终于结束。
等最后一科的外语考完,众人皆松了一口气,考场中已经有人受不住崩溃的大哭。
不过这一切,都与温卿禾无关。
高考结束后。
宴枭和封铁柱带着自家的媳妇儿回家。
两人依旧按部就班的继续上工。
可他们回村的那天,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只因那天和他们同车去的知青,把宴枭和封铁柱也参加高考的消息传回了村。
一时间,瞧不上别人好的一些村民,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说,那些知青去参加高考就算了,毕竟人家是正经的文化人。
可这铁柱和那个野小子。
一个没上过高中,从小就被大队长和陈桂如拿棍子混合双打追着去学堂。
另一个土生野长,山里长大的泥腿子,从小没进过学校,光空有一身蛮劲。
这两个人居然也能去考试?”
“啥时候这高考这么容易了吗?”
“谁说不是呢!本来就是农村人,不在村里老老实实种地,还瞎折腾啥!”
“咱们村,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两个人。自己考不考得上另说,媳妇儿也都送去考试。真要考上了,也不怕送的出去,就不回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而身处这笑话中心的两人,却没当回事。
该干活干活,该回家哄媳妇儿的哄媳妇儿。
不说宴枭,封铁柱从县城考完试回来只觉得一身轻松。
虽然第一场考试和最后一场成了他的硬伤,没有多少把握全靠他瞎蒙。
可后面连续的几场,都恰好在玲玲给他押题的范围内。
这可让他信心倍增。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乐天派。
别人嘲讽他没什么,总归媳妇儿没放弃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