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泽霖电话打来的时候,夏心溪差不多就醒了,“喂!大哥,国内虽然是白天,但是你考虑一下我现在在国外……”
“考虑什么考虑,来接我。”贺泽霖拖着行李走到候机厅。
“别,我明天还要参加比赛,我得有个好的状态。”
“你在哪个酒店?”贺泽霖问。
“凯皇。”
“你睡吧。”贺泽霖说完,就挂了电话。
在机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凯皇大酒店,好在来的时刻不算晚,还有一两间标间。
“祝你旅途愉快!”前台小姐姐将房卡递给贺泽霖说。
“谢谢。”贺泽霖拿了房卡,去了房间,洗完澡就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好在在飞机上小睡过,不然他这个时差不好倒的很。
夏心溪后半夜到是睡的很香,她早上七点就醒了,凯皇大酒店送的早餐也非常的符合夏心溪的口味。
吃了早饭,夏心溪就看见凡达发给她的消息,说在楼下大厅等她。
夏心溪穿着一件白色长裙,外面穿着千鸟格的风衣,一边拿着房卡一边给贺泽霖发消息。
夏心溪:比完赛找你,你先睡会吧。
“哦买嘎!你又漂亮了。”凡达看着夏心溪第一句话就是夸她,他眼里的光是藏不住了。
“你一见就夸我,我连话的接不上了。”夏心溪笑了笑说。
凯皇大酒店门口停着几十辆大众汽车,那是官方来接调香师的车。
凡达跟着夏心溪一起上了车,虽然参加过这个比赛,但是夏心溪还是忍不住的感叹,“官方爸爸真有钱!”
“这不算什么,这个比赛在调香届非常有名,每年都有很多资本家投资,有的人投的是情怀。”凡达早就不见怪了。
夏心溪明白,毕竟这个比赛是个老牌子的比赛,也是一代人的青春。如果用人的年龄来形容“梦幻之际”,那它今年大概七十二岁了。
海水拍打着海岸边的礁石,礁石旁躺着一个人,那人被太阳晒的脸皮都开始脱落了,嘴皮也是一层壳。
一个渔夫走到那人旁边,他伸脚踢了踢那人,“该不会是死的吧!”
说的是方言,听不出那人是哪里的。
“嘶!”那人动了动被踢的腿。
“还活着啊!”渔夫tui了一口痰,朝着身后的人喊,“是个活的!”
然后一群人就跑到那人面前,一个身体健壮的人,背起那个男人。
凌墨是被外面的鱼汤熏醒的,他身上还是那身衣服,脸上还有一些火辣辣的疼。他身边坐着一个小姑娘。
“娘,他醒了。”小姑娘说的居然是中文。
凌墨打量着这个小破屋子,他这是被海送到哪里去了?
“你醒了啊!”一位慈祥的妇人端着鱼汤走了进来,“喝点鱼汤,你背上的子弹我都帮你取出来了。”
妇人将碗递给凌墨,随后端着一个小铁盆子,放在凌墨面前。
凌墨喝了一口汤,看着那妇人说,“这里是哪儿?”
“F国三不管地带,什么样的人都有。”妇人看着凌墨说,好像对于他身上的子弹一点也不好奇。
“你们只救了我一个人吗?”凌墨看着妇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