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世就在家里待了一天,然后就落荒而逃,回部队去了。
实在是不敢再多留,就怕全家群起而攻之,日子只会更难受。
郝首长见他销假回来了,立刻把他叫到办公室去,询问他进展。“怎么样?人家小姑娘答应你了没?”
他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老郝啊,我决定走你的路线了。”
“我什么路……”郝首长至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那么没用,“我才没有死缠烂打,你少给我造谣。”
“我说你的路线是死缠烂打了吗?”
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郝首长气的直磨牙,“滚犊子,你看我以后还搭不搭理你?”
“别呀,老郝,总的来说我还是有挺大进步的,恬恬可说了,我俩以后顺其自然。”
郝首长却是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将来也有可能不和你在一起是吗?”
景盛世:“……”
*
对于突然窜出来的景盛世,棠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利用有限时间画出初稿,得到了范思远的肯定后,她才开始动手画。
为了不影响工作,短时间内就住在了单位的宿舍内。
沈珍珠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是临近后半夜,倒是方便她作画。
画已经进入了后期上色部分了,所以这几日她几乎是下了班就急匆匆赶回宿舍。
这一日沈珍珠回来的比较早,穿上了平时也不怎么穿的连衣裙,“沈姐,你今天好漂亮!”
沈珍珠有些无精打采的,“再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人嫌弃。”
棠恬放下了画笔,“怎么了?”
“相亲不顺,今天去见了一个人,我刚到就说我身上有股味儿。”
“有味儿?”她凑到了他的面前,又嗅了嗅,“没味儿啊,是不是他鼻子出问题了。”
“他在讽刺我身上有死尸的味道。”
棠恬愤愤不平,“这人怎么这样,谁给你介绍的,也太不靠谱了?”
“我爸爸以前的同事的妻子,那个阿姨和我的关系不错,她也没想到对方会那么没素质吧!”沈珍珠实在是心累了,“我以后都不想相亲了,就算是孤独终老了也无所谓,总比受气强。”
“沈姐,女人存在的价值并不一定体现在婚姻上,我觉得你的工作就很好,是那些凡夫俗子不懂你的好。”
被安慰后,沈珍珠感觉自己又可以了,从床上跳了下来,“妹妹,你慢慢画,我要去工作了。”
“你不睡觉了?”
“不睡了,还是那群不会说话的人看起来比较可爱,你慢慢画。”她摆了摆手,潇洒的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大门又被推开了,“不用担心我今天晚上会回来,需要我明天给你带早餐吗?”
“要!”最近她总是睡过头,总是赶不上食堂的早餐,又不好让人家大师傅给她单独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