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禾眉宇微蹙,阴寒地盯着顾筝冷声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干嘛?疯了?”
“对,我疯了,被你逼的。”
“疯了就去精神病院,别到我这来撒疯,我很忙,请你出去。”
很忙?刚才不还在跟女人脱衣解裤,饥渴难耐的吗?怎么一到她来的时候他就变得很忙了?难道真是在把她当傻子看吗?
顾筝的性子,说烈又不烈,说不烈,别人却也在她在讨不到半点好处,只能说她一直拿捏得很好,该进则进,该退则退。
可今天,就算是不该进,她也得进这么一次。
所以顾筝选择无视沈安禾的话,她的行为只被她自己的大脑控制,她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现在想脱衣服,于是她就脱了衣服,她现在想勾引沈安禾,于是她就勾引沈安禾。
当看见顾筝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时,沈安禾只觉得恶心,他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下贱到这种地步,然而顾筝不在意。
她见沈安禾橡根木桩子定在那里不动,索性干脆自己主动相迎,她走过去,双手固定沈安禾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疯狂地吻了上去,不给他半点喘气的机会。
沈安禾脑子是一片空白的,但没多几秒他便反应过来,一把用力粗鲁推开顾筝:“你犯贱吗?”
“你不犯贱吗?”顾筝也怒了:“安语不喜欢你,不爱你,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醒得过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安语一定会跟纪言离婚的。”沈安禾偏过头,眼里有些闪躲,因为他自己压根没有任何把握。
“会离婚?那你得等到下辈子,就算这辈子安语真跟纪言离婚了,她也不会看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安禾眸子一凛,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清醒得很,你知道为什么她不可能喜欢你吗?安语不可能会去抢别的男人,而且还是在知道我喜欢你的情况下,所以,你压根就没戏!”
要说之前沈安禾还只是点微怒,那么这一刻他可以说是彻底暴怒了,他愤怒的并不是什么爱不爱的原因,而是因为顾筝不怕死地撞南墙行为,一次次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扯过顾筝,一手狠狠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高,然后用力咬住了她的唇,对是咬,不是亲。
“唔。。。唔。。”
顾筝此时只觉得自己被沈安禾要住的那片嘴唇要裂开两半了,他真的像是要将她咬出血后吸干,没有半点怜惜。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更加不受顾筝控制,沈安禾没放开她,反倒是翻过她的身将她死死压在桌子上,顾筝的脸几乎是贴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上,为了避免严重性的摩擦,她只能双手撑在旁边,拉开一点距离。
“你不是想被我干?好呀,我满足你行了吧!”
话一落音,顾筝只感觉自己后背一凉,她真的好疼!
沈安禾重重地压着她,她俯身趴在桌上,身后的沈安撕碎她的灵魂。
她忍着累,咬着牙,完全不吭声,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沈安禾发泄完,她有了丝缓神的机会,双腿却已瘫软,使不出半点劲。
然而还没有结束,缓神的时间不过五分钟,她整个人又被沈安禾翻过去面向他,此时他也早已满头大汗,但不等顾筝反应。
“呃。。。”
“叫啊!不就是得叫嘛?你之前不还在我面前很能吼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不管沈安禾怎么出言讽刺,顾筝就是不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溢着满眶泪水,死死盯着沈安禾。
“shit!”这表情看的就让沈安禾烦躁得很。
顾筝终于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带着哭腔,还有求饶声:“沈安禾,我好痛,真的好疼。”
沈安禾冷笑,十分不屑:“疼?难道你之前不知道吗?难道你还奢望我能对你温柔?”
边说,沈安禾的速度没有减少半分,并且还越来越快。
后半程顾筝叫得很凄惨,她唯一庆幸的是这种大公司用的都是材质较好的隔音玻璃,才没让她如此放。荡的一面被众所周知。
完事之后,顾筝体力透支之前昏厥过去,沈安禾没有丝毫犹豫地退了出来,当他看见顾筝疲倦的脸时,他莫名地烦躁。
但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顾筝,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是一时的兴趣,肉体交易,谁会在意?
等下等她醒了就说清楚吧,沈安禾穿戴好,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走出了休息间。
来到外面他并没有马上投入工作,而是从办公室的酒柜里拿出了父亲珍藏已久的82年产的拉菲,一饮传肠,但正好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沈安禾手拿酒杯端倪了许久,表情里藏着与以往温柔不同的阴森,随后他手一弯,酒便沿着茶几的边缘缓缓流下,顿时,办公室被一股浓烈的刺鼻味充斥。
他会选择暂退检察院来舟宇帮父亲打理,虽有父亲身体不适的原因,但主要原因是他要变强,变得比以前更强,甚至狠。
“我之前叫你帮我查的事现在怎样了?”沈安禾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