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座位上就能看出来,她的确多余。
陶博礼对华文茵十分体贴,给她切好牛排,酒没了就添,目光几乎没移开过。
而时溪吃炸小黄鱼忙着吐刺儿,根本插不上话。
时溪本想拦着华文茵,让她少喝点儿。
可先喝醉的,竟然是陶博礼。
“再、再来一瓶。”陶博礼准备再点一瓶酒。
“不用了。”时溪劝道:“还是少喝点儿吧。”
华文茵冷笑一声,“再拿一瓶,继续喝。”
明明华文茵比陶博礼喝的多,可陶博礼不胜酒力。
新的一瓶酒刚送上来,服务员刚给倒上,他就先倒下了。
“那個,谢云洲来接我了。”时溪看了眼手机,再看看陶博礼,“他这……”
“你先回去吧,这儿我来处理。”华文茵拿起酒杯,似乎还没喝尽兴。
时溪拎包跑路。
上了车,时溪叹气道:“我好像,快要多了个爹。”
谢云洲微讶:“陶叔叔和你说了?”
“啊?你也知道我妈和陶叔叔的事情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时溪惊讶。
中年人的爱情来得那么快吗?
“刚知道不久。”谢云洲以为陶博礼和时溪说了实情,便道:“抱歉,之前没有告诉你。”
“没事,他俩又没公开,而且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时溪感慨,低头就看到谢云洲手上的红绳,“你这戴的是什么?”
谢云洲本还想安慰时溪,没想到她话题跳跃这么快。
时溪拿着他的手腕追问道:“怎么突然戴这个了?嗯?”
男人可不会突然戴这个。
肯定是有原因的。
“谁送的?”时溪眯起眼睛。
“是我买的。”谢云洲把另一个红绳拿出来,给时溪戴上,“是一对红绳。”
时溪打量着红绳,疑惑问道:“怎么突然想到戴红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