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师父。”
她故意转移话题,唯恐南宫煞揪着五年前那晚她凭空消失一事不放。
南宫煞一直都在盯着她,她的神色和躲闪他全看在眼里。
她不想说,他绝不逼她。
毕竟,谁身上没有点秘密。
“是,让我奔赴边疆,也是师父提出的要求。”
他的师父,那个教导他一场,无名无姓,不求权贵地位的老人,自他边疆立功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这五年来,你一直都身在边疆,直到最近几月才返回京城。”
“嗯,阿灵,你可有怪我。”
南宫煞改口改的那叫个顺溜,牵着风寄灵的手,满脸温柔。
风寄灵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南宫煞见她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风寄灵咳了一声。
“听你叫惯我灵姑娘了,突然叫阿灵,还有点不适应。”
主要是,画风转变的太快。
南宫煞脸一黑。
“怎么,难不成只允李儒源叫你阿灵,我不可吗?”
风寄灵:嘿!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你跟李儒源学干嘛!他就是个不着调的。”
她说过多次了,不许李儒源叫她阿灵,她总觉得这个称呼过于亲密,可李儒源总是把她这话当成耳旁风。
其实,要说她不知道李儒源的心思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想罢了。
“说到李儒源,我也有话要问你,你与李儒源,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南宫煞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吃味儿,会问出这么奇怪的一句话。
风寄灵一怔,见他问的一本正经,隐隐还压着怒气,低头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