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怀孕!我没有!”
正低着头呼痛的庆元郡主听到秦青瑶说她小产,猛地抬头望着秦青瑶,目眦欲裂!
扭头发现其他围观者也都用鄙夷的眼神望着她,她血气上扬踉跄后退两步,险些摔倒!
她顾不得其他,张嘴试图辩解:“你们不要听秦青瑶这贱人胡说!方才有人暗算我!有人用暗器伤了我的腿,我是受伤了——”
可惜,她的解释没有人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刚刚他们可都站在这里看着呢,哪有看到什么暗器?
这么大的太阳,若是有暗器,总有人能看到那暗器的反光吧?
庆元郡主见无人信她,她又气又急,突然明白了她之前说秦青瑶当街下贱的白日宣淫时秦青瑶的百口莫辩。
这叫她如何解释?
她总不能现在撕开裙摆让人看她腿根的伤吧?
那么靠近隐私之处的地方,怎可暴露?
若是当众暴露出来,那可比小产还让她难堪!
她咬牙,再次自救,扬声道:“你们之中哪几位小姐愿意给我做个见证,随我去禅房?我把我的伤给你们看清楚,我的的确确是遭人暗算,我没有小产!”
不等贵女们应声,秦青瑶就眯着眼凉凉道:“谁敢跟你去啊?”
她扫了一眼那些贵女们,扬声道:“我前段时间不过是恰巧看到郡主你衣衫不整的从梨花林走出来,你今日就当着众位小姐的面污蔑我和我夫君在大街上躲在马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像你这种狭隘恶毒之人,若是她们今日随你去禅房,你为了遮掩你小产的丑事就威胁她们替你做假证,等这次危机过去之后你为了灭口就污蔑她们跟男子私通害她们被沉塘,她们如何斗得过你这个郡主啊?”
听到秦青瑶这话,几个准备上前去给庆元郡主作证的贵女一愣,随即默默收回了脚步。
是啊。
如今庆元郡主到底是受伤还是小产,谁也说不清。
万一郡主是真的小产了呢?
那她们随郡主去了禅房,郡主一定会威逼她们做假证,她们该怎么办?
还有,她们若是见证了郡主小产一事,郡主今后为了灭口伤害她们怎么办?
毕竟今日的确是庆元郡主一下马车就说秦青瑶和她赘婿在马车上做见不得人的事,郡主这人品,的确不怎么样……
因此,权衡之下贵女们纷纷低下了头,没人愿意去给庆元郡主做见证。
“混账,一群混账!”
庆元郡主死死盯着那些装鹌鹑的贵女们,气得心口发抖。
这些贵女不愿意给她作证,她身边的侍女又是她的奴才,说的话根本无人信,所以侍女根本做不了证!
她该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来报国寺,这里远离京城,大夫也没有,她想找个大夫为自己把脉作证都找不到!
她掐着掌心,怨毒地望着秦青瑶!
贱人!
贱人!
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死!
她腿根流下来的血越流越多,她伤口的痛和面临困局无从辩解的委屈和绝望,以及对秦青瑶的愤怒和恨意,齐齐冲上脑海。
下一刻,庆元郡主她生生被气晕过去。
“郡主!”
侍女们惊慌上前将倒下的庆元郡主搀扶着,然后大声说:“回王府!咱们快回王府找大夫!”
侍卫上前,顾不得尊卑,一把抱起庆元郡主,转身准备离开。
围观者们见郡主晕过去了,也吓了一跳,他们一边让出一条路给王府侍卫,一边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