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树装傻道:“曼斯菲尔德先生是上周一才到海城的吗?其实可以多待一些日子,多多感受一下风土人情呢。”
弗朗索瓦低下头,琥珀色的眼球几乎要贴到付冬树漆黑的瞳仁上:“如果你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在床上的情形?”
赵若明:“。。。”
#这是在做什么#
谁跟你上过床?
不对,难道弗朗索瓦现在,是故意在赵若明面前假扮西奥多吗?
还真有可能。弗朗索瓦和西奥多长得像一张A4纸的两面,不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刚刚米总介绍弗朗索瓦的时候,只说了他的姓氏。而弗朗索瓦自己,也一直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
虽然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但赵若明选择了尊重祝福。不过,弗朗索瓦要帮付冬树回忆……
啥情形?
西奥多休克的情形,西奥多吐胆汁的情形,还是段成放被付冬树放出来后吓得腿软了的情形?
这有什么好回忆的?
赵若明竭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才没让自己爆笑出声。既然弗朗索瓦戏瘾大发,那赵若明自然要配合着演下去。
付冬树皱起了眉头,瞥了弗朗索瓦一眼:“西奥多,我跟你说过的吧?私下相处时我们才是主仆,在外我们只是陌生人。跪下为仆,起身不熟——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弗朗索瓦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如果说刚刚,他脸上的笑意与挑衅还是伪装,那么此时此刻,就是24k不掺水的震撼了。那张英俊如天神般的脸仿佛被平地轰了一炮似的,露出了被炸裂的底色。
也许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个风流高傲的弟弟竟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弗朗索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硬声道:“你说什么?”
付冬树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现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你刚刚又犯了错,不跪下等什么呢?Monesclave?”
付冬树说的最后一个词组是法语,弗朗索瓦当然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我的奴隶。但是听得懂不代表愿意接受,弗朗索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西奥多?奴隶?
这两个词是可以同时出现的吗?
付冬树见状,不悦道:“你的翅膀硬了,不想认我这个主人了?外面想让我当主人的多了去了,当初若不是你求我,我也不会选择你。”
弗朗索瓦的嘴皮子哆嗦了一下,无意识地重复道:“主人?”
“这才对嘛。”付冬树满意地点点头,“你怎么还不跪下?”
弗朗索瓦看起来已经快哭了:“跪下?”
他那个傲慢的、骄狂的、自大的弟弟,那个愚蠢的、张扬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其实私底下,喜欢和人玩这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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