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呢?”西赵王在房间里没有看到美女刘香艳一下子着急了,他把女总管叫到跟前,大声地问,“你家新夫人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见她?”
“启禀赵王爷,”女管家说,“我看见刘夫人和丫环红玉作伴去东南小院看织锦了。赵王爷,您稍等,我这就去把她们两个叫过来。”
“不用了。”西赵王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正好我也要去东南小院看看织锦做得咋样了。”
女管家急忙在前面带路,很快他们就来到东南小院。
“啊!”当看到师寿昆和刘香艳紧紧地抱在一起的时候,西赵王大吃一惊、醋意大发,当即勃然大怒地说,“怎么?有人竟敢拥抱我的小美女,我看你活到头了!”
闻听此言,师寿昆和刘香艳松开了拥抱。看到罪魁祸首,师寿昆愤怒地说:“你的小美女?呸,她是我的妻子、孩子的娘,赶紧让我们走,否则我就去开封府包大人那里告你!”
“一派胡言!”西赵王拿着错事当理说,他蛮横地说,“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娘,有人给你作证吗?如果没有人给你作证,我就治你拐卖人口罪,判你极刑!”
“我们作证,这刘香艳就是师寿昆师傅的妻子,我们经常跟着师寿昆师傅干活,也经常去他家吃饭,我们都是熟人,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作证!”
“好,有骨气!”西赵王目中无人地扫视这四个织锦师傅一眼,然后大声命令,“来人啊,速速将这五名拐卖人口犯抓起来,就地开刀为斩。”
“啊!”西赵王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纷纷私底下小声议论开了。
“我靠,明明是西赵王抢了人家师寿昆的媳妇,人家还没有说他是拐卖人口,他却倒打一耙!”
“是啊,而且还挺狠,五个人都得抓起来,还都开刀为斩。如果有权有势的高官显贵都像西赵王一样,咱们老百姓没法活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像西赵王这样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之徒,别看他现在闹得挺欢,哼,老天爷就要叫他倒大霉啊!”
“像这样的人就该天打五雷轰,明明是他强抢人家的媳妇,这可好,一翻脸要杀人家丈夫啊。”
“连证人也一块儿杀,今后还有人敢说真话了吗?还堂堂西赵王呢,这和土匪、强盗有什么不同?”
“哼,一路货色,甚至比土匪、强盗还厉害呢。”
正当人们在私下议论时,师寿昆他们五个被五花大绑,押到西京府衙的行刑场上,什么程序也没有,刀斧手把这五个人强按在地上一跪,然后挥起大刀,寒光闪过,“喀喀喀”,可怜这五个人不到半个时辰,就人头落地、生命消失。
“啊!”刘香艳当场被吓昏迷过去,让赵府家丁抬进了赵府。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人心不足蛇吞象!
正当普通老百姓为这五个屈死之人低声叫冤时,西赵王还在生气呢,“王八蛋,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拥抱我的女人,跟我戴绿帽子。不行,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虽然他已经被杀了,但他的家人还在呢,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趁早、干脆把他一家子都杀了吧,这才是我的做人风格!”
于是,西赵王命令二十个贴身打手速速赶到师家营胡同,将开织锦坊的师寿昆一家人全部杀死,不能留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