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我去卧室休息,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丈夫在哪?
他现在怎么样?”
“夫人,我们并没有发现你的丈夫。”
“那是什么意思?
他也出事了吗?”
“我们暂时无法确定,正在寻找他。”
“太可怕,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呜呜……”白人妇女再次哭了起来。
卢克将她带到了客厅,换了个环境,白人妇女的情绪平稳了一些。
珍妮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光了,“能再给我来一杯吗?谢谢。”
珍妮点点头,转身去倒水。
卢克问道,“夫人,你昏迷的时候是哪一天?”
“12月29日,晚上六点我们开始吃晚餐。”
卢克掐指一算,时间并不长,也就过去了18个小时。
“夫人,你怎么称呼?”
“乔治亚·格雷。”
“格雷是你丈夫的姓氏吗?”
“是的,我丈夫叫艾雷尔。格雷。”
“你们是一起来这里的吗?”
“是的。”
“什么时候来的?”
“12月18日上午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决定要来度假屋的?”
“我们很早之前就决定了,12月16日还特意让人打扫了房间。”
“你们是怎么来的?”
“开车来的。”
“什么车?”
“保时捷卡宴。”
“车在哪?”
“车库。”
卢克在车库并没有看到这辆保时捷卡宴,应该是被人开走了。
从现在有的情况看,开走车的很可能是她丈夫艾雷尔。格雷。
卢克话锋一转,“你认识基鲁·琼斯吗?”
乔治亚·格雷双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是的,他是我的钢琴老师。”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乔治亚·格雷又喝了一口水,“好像是我来这里的前一天,12月17日。”
“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