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它一道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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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破空苑回去,曦珠就一直待在春月庭中,焦切地等着消息。
究竟自己的重生,能不能挽救些什么。
她是在傍晚听说王家嫡子王颐没事,被及时赶到的管事救了。
只是卫陵的手臂脱臼,因一直攥着王颐的手没有松开。
曦珠坠下的心又提起来,她抬眸看着外头渐昏的天色,柳眉不觉微蹙起来,缓了片刻,她就坐到窗边,慢慢地垂下眼。
既然回府了,他就不会有事。
会好的。
而此时的破空苑,大夫正给卫陵看手臂,脱出的关节已经被他自己接回去,只是还有余伤撕裂,要养好些日子。
杨毓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三子,忍不住骂道:“你这是第几回了,要不是曦珠让叫人去找,你现在还能好好在这里?还有王颐,若是他被拖累地没了,我看你要怎么办?”
“是这京城哪处不好玩,还是不够你玩的,要跑到深山老林去,那里就好玩了?”
翻来覆去地骂个遍,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最后道:“娘,我知错了。”
杨毓被他气得没脾性了。
生育的四个儿女中,卫陵是最不省心的。
大夫在旁听这仗势,都不敢抬头,开好药方就要走。
杨毓让元嬷嬷送出去。
也不早了,她转头对阿墨厉声道:“若是下回你不跟着他,再出这样的事,你也不用在府上了。”
此次跟去若邪山的一群人,哪个不是家里的嫡子,不管出事的是谁,彼此都跑不脱干系。
幸而这次没出大事。
卫陵见母亲出去,又听人走远,才松了一大口气,左手枕着脑袋仰躺在榻上,受伤的右手臂则斜搭在靠枕上。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炕桌敲着响声。
想及母亲的话,他将阿墨叫来,问道:“今日到底怎么回事?表妹是如何得知的?”
阿墨被国公夫人骂地正委屈,神色萎靡,听到这话就来精神了。
他一下子窜到三爷面前,将今日晌午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
当卫陵听到将军的事时,转头看向他,“什么?”
太过震惊,牵扯到手臂。
阿墨忙道:“三爷,你别动,要是伤口再撕开……”
卫陵回过神来,咬牙忍着疼道:“你再说一遍。”
阿墨又说遍,最后颇为好奇地问。
“三爷,怎么将军也听表姑娘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