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三表叔尖叫着跑去赶忙捡亲爹。
小虫子一脸无辜,血红的眼里都是慌乱,“咕叽(我自保啊,什么都不知道)。”
三表叔急得拍大腿,“干什么啊,还不去找医生。”
老张哦了一声,同手同脚的跑着去了,“快,把家庭医生找过来,老爷子又出事了。”
零宝看着躺地上的三老太爷,“他不是生病,是中邪了。”
三表叔吓出颤音,忙从地上爬起来,离着亲爹老远,“中,中邪?”
易老四哦了一声,挠挠头,“这么巧,那不正好专业对口了?”
零宝蹲下来,认真掰着老爷子的脸研究了一下,“他印堂这块已经死气沉沉,嘴唇带阴,双眼浑浊带煞,他应该是被鬼邪缠身久了。”
零宝伸手,掏出一张昨天新画的符,直贴对方脑门上,“把他搬到太阳最多的地方,晒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一到,零宝从珍珠包里翻出一袋新装的糯米,放在老太爷的胸口处,片刻之间,糯米有一大半变成黑灰色,像是霉变了一样。
三老太爷的胸口和脑袋上漂浮出一丝丝鬼气。
下一秒,三老太爷嗷一声尖叫坐起来,“青禾,青禾!”
易老四翻了个白眼,叉腰,声音充满讥讽,“得,死到临头都不忘喊白月光,我们这位堂爷爷还真是深情。”
三表叔,“零宝,我爸这好好的怎么会中邪?”
零宝,“应该是有人放了鬼的邪气在他身上,不断吸食他的阳气,慢慢的他就开始虚弱生病,脑子变傻,最后会死。”
三表叔听得毛骨悚然,“这哪,哪来的鬼?”忙跑到零宝身后,生怕有鬼暗害他。
零宝此刻还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秀秀太奶奶不会也是中邪才生病的吧?要不,你先带我去看看她。”
寂静的房间,四周都充满生气,鲜花阳光布满整个房间,但除了床上骨瘦嶙峋的老人。
“怎么这鲜花又枯了?你们是不是没每天一换?”三表叔一进房间来,看到衰败的鲜花,立刻怒骂护工。
护工有些敢怒不敢言,要不是易家对他们家有恩,这里的报酬又高出市场价的三倍,活也简单,她早不干了。
“先生,我之前就跟您说过好几遍了,老夫人房间里的鲜花就是这样,一天换一次,晚上换的,不到早上就枯萎了。”
三表叔略微有点尴尬,他似乎是想起来管家确实和他说了这事。说老夫人喜欢鲜花,一天一换枯萎的太快,但是一天两换要增加成本。
他觉得他妈现在也成植物人了,反正看不见就闻个味的东西,没必要。
“好了,我知道了,你和管家说,以后一天两换好了。”三表叔草草把护工打发下去,关切的问零宝,“怎么样,我妈是不是也是中邪了?”
零宝认真的翻看了秀秀太奶奶的眼睛,低头,凑近嗅了嗅,似有若无的花香,除此之外再也闻不到其他了。
摇头,“我没闻到鬼气。”
三表叔,“我再带你们去其他看看,零宝,三爷爷求你,你可得好好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异常。”
零宝走出病房,又回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