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朱夫子,旁边的学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连题目都记不住。
叶君翊和宁寒霖也都被绕晕了。
这时,陈锦华还在继续说:
“今隔山渡水取土,其平道只有一十一步,山斜高三十步,水宽一十二步,上山三当四,下山六当五,水行一当二,平道踟蹰十加一,载输一十四步。减计一人作功为均积。四县共造,一日役华。今从东头与甲,其次与乙、丙、丁。问:给斜、正袤与高及下广,并每人一日自穿、运、筑程功,及堤上、下高、广各几何?”
朱夫子微微皱眉,陈锦华却开始数数。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眼看陈锦华数都数完了,朱夫子都还没有算出来。
“小姑娘,在下惭愧,需要纸笔验算一下。”朱夫子也只能服气。
“朱夫子,那你先带我去见一下院长吧!如果你们这里教不了我,我会自己走。”
暗中躲着的院长已经确信门外这个姑娘就是他爷爷去世前说的福星,她能带着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于是,院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下就是云麓书院的院长云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锦华看了过去,这个云霄左右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长得十分清秀。
云霄是直接继承了他父亲的书院,才做了现在的院长,老院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研究。
“云院长好!我叫甄子虚。”
云院长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脑海里搜索不到与姓甄的家族有关的信息,想必只是一些小家族。
“甄子虚,小姑娘,你爹娘为何给你取这个名字。”
陈锦华心想:
“真的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字,所以叫甄子虚。”
不过陈锦华并没有过多地解释,而是直接开口问:
“云院长,听说进你们云麓书院求学的非富即贵,不是皇亲就是贵胄,请问,如果我能战胜你们这的夫子,你能让我进去读书吗?”
云院长开朗地笑了笑:
“莫说读书,就是教学都行,打败夫子们,你都可以当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