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光逃出随身携带的钱包,在夹层里抽出宁栀的照片,放在眼底,细细的观摩。
这张照片被随身带着,看了太久,已经起了毛边,上面的人脸都有些模糊,但宁栀的长相在季寒光的脑海里面依旧清晰。
因为宁烟那一闹,季寒光又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个和宁栀很像的女人。
顿了半晌,他拨通了景明的电话。
景明不久前和林茜茜结了婚,现在正在国外度蜜月,接通电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听到他的声音,季寒光勾了勾唇,“在国外玩的怎么样?”
景明:“不怎么样,你是知道林茜茜那个性子,只是换了一个方式被她压榨而已……话说,老季你大半夜的联系我是有什么事?”
季寒光目光落到手上那张照片上,“景明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栀栀没有死?”
“不可能啊,她当时因为烧伤感染,不是没撑过去么,医院给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你是知道的,而且最后火化的时候还是我陪着你,你都哭成了狗,她那骨灰还在你家放着呢……”
“老季,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想起故人。”
“哎,你要不要紧啊?可惜我现在不在国内,不然高低过去陪陪你。”
想到那些过往的伤心事,季寒光表情也黯淡了不少。
“可是,宁栀火化的那天,医院的停尸间里也离奇消失了一个女尸不是么?”
“裴寒自那之后,也不知所踪。”
“而且,我见到一个和栀栀很像的人。”
景明张了张口,有心想要劝阻他,女尸的失踪和宁栀不见得有什么关系,和宁栀很像的人也多了去了,而且,裴寒指不定在哪个国家逍遥自在呢,这一切更像是他的脑补。
可是,话刚要出口,又怕季寒光失望,只能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我帮你去查。”
但愿查清楚这一切的时候,他就会相信证据,恢复正常了吧。
而宁栀这边,早就和林特助联系上了。
帝都一家隐蔽的咖啡馆里,林特助见到了久违的宁栀,两眼顿时泛起泪光,“小姐,你真的没死!”
宁栀点点头,对着他微笑示意,“林特助,这三年过的可好?”
林特助抹了把眼泪,咬紧牙根,“小姐,你走之后,宁家人就霸占了宜信,我被调到总务部备受打压,这三年过的真是生不如死!”
“但好在,现在您回归了,肯定能把宜信重新夺回来的!”
宁栀点了点头,看到林特助哭的满脸泪水,递给他一张纸巾,说:“我正有此意。”
林特助接过了纸巾,抽抽噎噎,“当初您离开的时候,让我盯紧宁家人,我没有忘记。”
“这几年我一直在收集证据,肯定可以帮到小姐你的。”
“对了,您假死后,季总颓废了很久,整日借酒浇愁,神志不清,宁烟那个贱人就是这样爬上了季总的床,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