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连皎睡得就迟,今早某个不知足的还闹,不断在她耳边央求再来一回。
连皎不想理。
谢灵鹤也不愿强迫,只搂着她黏糊,亲亲戳戳,挨挨蹭蹭。
历来男子早上精神,又不断的感受着温软滑腻,某处愈发蠢蠢欲动。
连皎被顶的难受,似嗔似咥的瞪他。
她是相信他没碰过女人了,甚至连那样的小册子怕是都没瞧过,要不然怎会如此没有经验?
没丝毫花样,只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
她是知人事,但这身子还是头一回,可遭了罪,被磨的生疼。
今早说什么也不行。
被拒绝,谢灵鹤就沉默抱着她躺着。
不过心声没断。
【皎皎好弱,得想法子让她锻炼一下身体。】
【每天吃完饭走走?或者陪她逛个街?应该不至于累到。】
连皎又想打他了,暗自磨牙。
谁弱?
她只是一时没适应罢了。
历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等她半个月,叫他知道厉害!
谢灵鹤被连皎瞪一眼,有些不明所以,总觉得有点挑衅的意思。
【错觉吧。】
操办一场婚事累的很,昨晚谢大伯母送走宾客收拾院子,入睡时已近半夜。
她刚好好睡一觉。
又怕第二天新媳妇起来要拜见,被堵在床上尴尬。
特意叫丫头去东院提醒一句不必早起,家里也没有让新媳妇头一天下厨的习惯。
要有心,就去老二夫妻牌位前上柱香罢了。
谢家两房,大房居于西院,夫妻俩育有两女一子。
大女谢灵湘嫁与王载,随夫家定居于江州;二子谢灵池,少年秀才,不日将与崔家婉婉成婚;三女谢灵洁,待字闺中。
东院夫妻,即谢灵鹤之爹娘早逝。
谢二读书致力于科举,只是天资不足,纵然十分努力,仍于功名无望,所幸婚姻顺遂,与妻文秀一见钟情,恩爱缠绵。
然而二人成婚三年无所出,寻医二年仍不得。
谢二便言夫妻相伴即可,无需子女后嗣,然而文秀不愿丈夫绝后,心生有愧,继而郁郁。
时人有云,养子招嗣。
文秀信了,谢二为全她心愿,几番周折,抱养了一名男孩,取名谢灵鹤。
许是真有用,同年底,文秀便有孕,全家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