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别打了,别打了,好汉饶命啊!”
这边许文镜叫的惨兮兮,那边几个贼匪也是嗷嗷直叫。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所有的我们都说了!”
也是哥几个倒霉。
他们确实不是什么贼匪,不过是几个流氓泼皮街溜子罢了。
他们没个正经营生,受雇给西家做打手,去东家闹事,得些钱财度日。
有胆子大的,杀人放火的事也敢沾些。
今日他们就是受雇来当贼匪,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假戏。
至于谁雇的他们,他们也说不清。
不过是前几日有个小乞丐拿了银子来传话。
有银子,且不沾人命官司,几人哪会寻根究底?直接就干了。
谢灵鹤沉吟,他倒没想着其中这么复杂。
索性是崔家的姑娘,直接交给崔奇吧。
他叫几人将上衣脱下,撕成布条,自缚自身,牵着一串人往府衙去了。
城中百姓有好奇的,一路跟到府衙,想探个究竟。
然而事不明朗,便凑在一起胡说。
有说是采花大盗的,糟蹋了好几个姑娘;又有说是山匪的,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甚至有人看上谢灵鹤,道抓人的官差面目俊朗,想与之结亲。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个个言之凿凿,唾沫横飞。
茶楼生意都比寻常好上许多。
崔奇将几个泼皮收押,气血上涌,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拽着谢灵鹤的手,差点哭出声。
“得亏有你,得亏有你啊!”
他跟发妻感情要好,崔婉婉是发妻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要真出了什么事,百年后到了底下,他都没脸见发妻。
相当于谢灵鹤又救了他一回!
崔奇实在不知道如何感谢他才好了。
谢灵鹤不大习惯跟人靠这么近,将手抽了回来,硬邦邦的提醒。
“赶紧查清楚要紧。”
“这你放心。”
崔奇咬牙,这几个贼子不会好过,指使他们的人,他更不会放过!
谢灵鹤解决完泼皮,抽出手寻许文镜,得知他被堂弟狠狠教训一顿。
谢灵池得意洋洋。
“那小子实在不堪,我只略微出手,他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