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足够刺激的她腿软站不稳。
她被救出晏慎的地盘的时候,她没有看到霍祁年,其实心里猜到了一些。
在救护车里,她问医护人缘,获得答案的时候,她也没有很慌乱。
她还以为是自己足够的冷静。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是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接受,霍祁年受伤的事实,所以在她现在真的看到这个男人毫无气色的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连面对的勇气都不敢。
人人都认为她胆大,就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偏偏就只有他,把她看的一清二楚。
虞南栀闭了闭眼,站在原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霍祁年,“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再过来陪你,不过,等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醒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虞南栀转身,拉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她出去的时间比何秘书现象中的要快上很多。
以至于万年冰山脸的何秘书看到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都愣住了。
没有估算错的话。
霍太太好像才进去五分钟不到的样子。
虞南栀往前,“去看看那个护工。”
“好的,霍太太。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王护工的病房内外,都有他们的保镖看护着。
保护这个王护工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不让她有机会逃走,也不让陆家的人有机会能够接近她。
“太太。”
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虞南栀后,朝她点了一下头,随即侧身打开了门。
何秘书是跟着虞南栀一起进去的。
那个王护工躺在病床上,额前贴着一块胶布,手背上插着针管,在输液。
“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吗?”
“是的,太太。”
守在里面的保镖站在窗口,回答着虞南栀。
虞南栀微微颔首,走近了病床。
她站在病床旁,低头冷眼睨着这个王护工。
“也没有受重伤,怎么还不醒?我之前学了一招,还挺有用的,我教你们,你们来试试。”
虞南栀转身,坐在了病床旁的沙发上,懒懒地倚靠着,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修剪的很干净的指甲。
“把花瓶里的花瓣摘几片下来,脱了她的袜子,挠她的脚心。”
保镖闻言,刚要上前,就被虞南栀给阻止了。
“等等,未免你们被她告性骚扰,就委屈何秘书你了。”
何秘书没有半点犹豫,干净利落的摘了台子上的花瓶里的几片花瓣,然后就走到了床尾,掀开了被子,拿起王护工的脚,脱了袜子。
她刚把花瓣轻轻的拂过何秘书的脚底心,就感觉到手里的那只脚一下子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