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咬着牙,直到这一刻伤口被处理着,才感觉到了疼,她甚至疼得额前细细密密的布满了冷汗。
“霍先生,我们车上就只剩下一支止疼剂了。”
麻药和其他止痛的,刚才都给其他人用了。
“给她用。”
“可是……”
男人瞥了他一眼,视线里带着冷冽的温度,犹如是一把刀。
医护人员皱着眉头,还是给虞南栀打上了最后一支止疼剂。
霍祁年靠在一旁,盯着虞南栀手上的伤口被处理完了,整个人晃了晃身子,倒了下来。
“霍祁年!”
虞南栀惊得蹲在他的身旁,刚被包扎好的手抓着他的衣领,手心触碰到了硬物,血染红了绷带。
她慌慌张张的脑袋空白着,只听到其中一个医护人员说,“快把霍先生翻过来,他后背有伤。”
霍祁年被抬在了担架上,背翻过来的时候,虞南栀才看到他的后背被炸的血肉模糊。
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管自己的伤!
“霍太太,您坐下来,我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虞南栀失了魂一样的坐下,任由医护帮她处理伤口。
她手心的这点伤算什么啊,就算是去医院处理也可以。
回想起刚才被他抱上救护车时,医护人员不太寻常的反应。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掉。
明明他伤得这么重,他却偏偏瞒着她,要医护人员先处理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