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心瞳孔微震,正准备离开,就见侍卫从两边窜了出来堵住了出路,“你要干什么?”
傅初霁嗤笑了一声,“我能对你干什么?我要做什么,也是对别人做,而不是对你。”
陆随心咬牙问道:“你把翠儿和陆原弄到哪里去了?”
傅初霁,“别急,他们的命,可全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陆随心双手撑在桌子上,怒目瞪着傅初霁,“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们是无辜的!”
傅初霁拉过陆随心的手,帮陆随心轻揉着拍红的掌心,“我要多谢梁公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最近总是往迎春楼跑,我也不可能顺藤摸瓜找到你。”
“他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被发现!”陆随心反驳道。
傅初霁解释道:“的确,梁公子每次来还都是找翠儿听曲儿待上几个时辰喝到大醉才回府。但他来这里从不找人作陪,你当初跟我说过,梁言朗喜欢小倌,每次来都要有小倌作陪,但偏偏这几次,梁言朗从不找人。”
陆随心害怕傅初霁会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于梁家,说道:“不要对付梁家。他也是好心,我不希望无辜的人因为我而受牵连。”
傅初霁拉着陆随心的手腕,将陆随心带到眼前,侧首在陆随心的耳畔说道:“我近日着实担心你担心的很,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陆随心侧开耳朵,怼道:“我又没让你担心我!别太强人所难!”
傅初霁“啧”了一声,很快,有人端上来了两杯酒,放在桌子上。傅初霁看着酒杯,说道:“随心,我不相信你没察觉到我的心意。我可以让皇帝不处置陆家,但是陆澜江必须死,你哥哥和你母亲他们可以活着。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陆随心:“我父亲不可能恩将仇报,这里面定有误会!我已经托言朗去查了,只要再等等,再等等,或许有转机。”
这件事傅初霁早就查清楚了,当初掉落在地的就是陆澜江的玉坠。那玉坠可是陆澜江的夫人陵香送给他保平安的,当时那枚玉坠紧紧地被他父亲攥在手里,甚至还沾着他父亲的鲜血。
傅初霁见陆随心还不相信陆澜江是杀害他父母的真凶,拿出那枚玉坠丢在桌子上,“这枚玉坠你应该熟悉,是你父亲心爱之物,可惜丢失了,你母亲又送了一枚新的给你父亲。这枚玉坠在我父亲的手里发现的,你还有什么辩解的。”
陆随心拿着玉坠,这上面的确有将军府的印章,但怎么可能这么巧,父亲杀人为什么要留下证据?
陆随心开口道:“这件事真的有蹊跷,你能让我跟我父亲见一面吗?让我当面问问我父亲,行不行?算我求你。”
傅初霁根本不相信陆澜江说的话,他只相信自己查出来的,自己见到的,“无论如何,事实摆在眼前,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傅初霁接着说:“桌子上的两杯酒,一杯下了毒药,一杯没下。我们赌一次吧,如果我喝了有毒的酒,我会在我死之前告诉你,你父亲在哪儿。但是如果你喝了那杯毒酒,那陆家可就不像我说的那样,只杀你父亲了。”
陆随心看着一模一样的两杯酒,实在辨别不出来哪杯有毒哪杯没毒,“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选!”
傅初霁强硬道:“容不得你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