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柏舟
"ia
"一下,
"重重
"地拍在助理的肩膀上,
"她就是我的甲方,行了吧?
"
柏舟自嘲,想必只有展览才能让她短暂地从天上降落一会儿吧。
柏舟和小陈走进化妆间时,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已经在镜子前等候多时,而侧边休息的高脚凳上,高望舒正无聊地低头盯手机,一脚着地支撑着椅子转圈圈。
"柏老师来啦?
"化妆老师示意柏舟过来落座,
"第二套服装会稍微浮夸一些,所以我们的妆造也会比刚刚那一套浓郁一点。
"
高望舒一听动静,正转到
"面壁思过
"的时候,猛然晃回正面,慌乱的神情对上柏舟带着笑意的双眸,走出强烈的聚光灯后,他的脸好像变得柔和,仿佛触手可得。
她正想打个招呼,或者先行离开,毕竟刚刚已经和祝衍之打过招呼了,但化妆师又将柏舟喊走——要不,就给他发个消息?
"嗯,好的。
"柏舟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角落一旁的高望舒,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姐?
"此时柏舟正准备妆造,小陈自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晃悠到高望舒身边,
"祝总呢?
"
"他好像有急事,就先走了,没跟你们说吗?
"高望舒抬起头,从她的方向看,正好看到镜子里化妆的柏舟,他在看自己?
高望舒将视线马上转移,松了口气,口罩的轮廓愈发明显。
"老板有事先离开怎么可能会跟我们汇报……
"小陈翻了个白眼,一屁股蹲儿坐在高望舒身边的高脚凳上,无所事事地等待柏舟。
"也是。
"高望舒忘记了,此时她的身份也是飞廉的工作人员,祝衍之干什么自然不需要跟他们讲的,
"我在这里好像也没干嘛……我要不就……
"
"别,你再多待一会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