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今天吃的好吗?你开心吗?”
半晌,他才答非所问地回应我,“我刚开完会回来!”
“啥?”我瞬间有种山体垮塌鸟兽四散的末日感觉!
“我说,我刚从南山上开完会下来!还没回家呢!”
“那,那我妈呢?不是说她今儿还订了餐厅嘛?跟你一块儿吗?”
“呃!”他盯着手上的婚戒,“我还没联系上呢!”
“我的亲爹大老爷唉!”我真切地体会了一把“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别人望子成龙,我却屡屡被迫“望父成龙”。
“别阴阳怪气的!”
“我出发前,我妈就一再跟我确认,中间能不能请假,能不能赶今天回来。我还想着,请不来假的话,就当给你俩更多独处时间呢!”
“不说了,挂了!”他的后知后觉让我的心脏犹如蹦极一般。
只是,世间真没有卖后悔药的!
即使他疾奔回家,大脑空白,他依然遍找不见那个他发疯一般想见的人!
“唉,大伟,你回来了?”姑妈欣然。
看着桌上的蛋糕,和旁边的花束,他失神了——那是与助理捧到他面前的一模一样的花束。
“谁买的蛋糕!”
听到这样的开场白,我姑妈不假思索地嗔道,“除了你那个老婆,还有谁敢触你这霉头!”
“大伟,先去洗手,饭马上就好!”姑婆补充道。
“还有那花儿,我们回来时候,花儿和蛋糕已经在家了!”姑妈继续解释。
看着我爸走向餐桌,我姑妈怕自己没有描述清楚一样,补充道,“这蛋糕呀,被你老婆已经切开了!还好你不吃甜食!”
他伸手摸了摸那花束,发现花束正中间的卡片,他迟疑了。
而后,像摸排炸弹一般,轻轻地将卡片取了出来。
“芳舞翩翩,连理枝头笑影甜。
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遂劳良遇,视之所及皆是吾。
祝君:鸿运当头,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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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篡改易安居士的作品,或许不是她的初衷,却在他的理解范围。
他拨号给自己办公室,不挑谁接听,只吩咐道,“赶紧把那束花好好养着!”
然而,她的电话仍旧打不通。
无奈地查看着房间的角角落落,期待她从哪个角落跳出来吓自己一跳,终究也只能想想。
枯坐在床边,用他的智商分析、搜索她此时此刻的行踪。
看看时间,正好是圆圆放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