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样的生活,左丘仪也能自己过出自己喜欢的生活,左丘仪对生活方面不挑,不过对于好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有人拒绝吧。
来到这里的时日,左丘仪过的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昨天发现自己到了这里,冷静了之后,便洗漱之后,睡了一觉,一觉便是天明。
这是他已经用过早膳有些时间了,这时他正在练字。
这一向是他的习惯。左丘仪的生活向来严谨,每天早起用膳之后,先去散步,然后就是练字。不过如今被人囚禁不得出去,左丘仪便直接跳过了散步,直接练起了字,索性这里笔墨纸砚是齐全的。
宋子洲来到这里时,就看到一身青衣的人,正在提笔写字,他的态度很专注,让人不忍打扰。宋子洲停住了脚步,就这么看着人一笔一划写着。
左丘仪最后一笔落下,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宋子洲,一愣,他被那一身红裳惊艳到了,他一直认为他见过穿红衣最美的人是秦安歌,可他现在突然改变了想法,不过秦安歌和宋子洲的美又是不同的,他回神,将笔放好,道:“子洲。”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
宋子洲转身朝着屋里走去,一旁看守的人看到宋子洲竟然连拦都没有拦,而且还恭敬的打开了门。
而楼羽也停在了门外,并没有跟进去。
左丘仪看着一身红衣的宋子洲,道:“难得见子洲穿的如此。”宋子洲衣服的颜色一向很素,不要说是左丘仪,恐怕陆时书也不曾见过吧。
宋子洲扯了扯衣袖,“算是换个心情。”
左丘仪轻笑,“子洲这个样子倒是换了一个坏心情。”
宋子洲不予否认,左丘仪邀人入座,道:“子洲可知是谁?”
宋子洲点头又,道:“不是很确定。”
“子洲如此。就是有些棘手了。”
“容谨倒是信任我。”宋子洲这才露出了微笑。
“子洲也值得。”左丘仪望着窗外站着的守卫,道:“子洲怕是早有预料。”
“连累容谨了。”
宋子洲也不反驳,他这次确实是连累到左丘仪了,不过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吧,若真是那人,多了一个左丘仪,宋子洲也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气。
“子洲心里怕是已经有所安排了。”左丘仪拿起茶杯为人倒茶,递给宋子洲。
宋子洲伸手去接,却正好牵动到伤口,宋子洲皱了眉头,随之展开,依旧是伸手接过了,到了手上,宋子洲浅泯了一口,就将杯子放在一旁。
“子洲受伤了。”左丘仪注意到宋子洲的神色,看向人的肩膀。
宋子洲笑道:“为什么容谨会这么认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漏洞。
左丘仪放在杯子,道:“这茶虽然差了些,可子洲也不至于忘了礼仪。再者,子洲喝茶一向有一个习惯。”
宋子洲好奇问道:“是何?”
“子洲喝茶喜欢以小指为垫,喝茶之前必有三嗅,今天倒是仓促了些。”
宋子洲一愣,这些问题他可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容谨倒是细致入微。”
左丘仪端起茶,笑着看人,“子洲,你说我们是不是最自在的囚犯了。”
“也是最不自在的客人。”
语罢,两人相识笑了起来,有两个人在,有个人陪同,一切也不显得那么无聊了,就连时间过的都快了几分。
楼羽靠在门外的柱子,撇了撇嘴,这里面的人还真是没有被抓的自觉,不过却也佩服,这两人的心性,那个左丘仪,楼羽也是有点映像的,京都君子仪,在京都那个龙鱼混杂的地方,能被冠以君子之名,绝对是一个人物。加人这人的后台,难怪那人放心宋子洲和这个人在一起相处。
两个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会有什么故事,楼羽有点期待了,他有点想知道里面的两个人在聊些什么了,虽然他不是不能听到,只是他的骄傲可不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罢了。
而恰巧,宋子洲正好猜到了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