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强迫自己对谁动情。
更何况像他这样本就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之人。
他也不想和悠子衿商讨这床笫之事。
但是今日不谈,日后恐怕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
然而,听完谢君之的话,悠子衿的脸色一如往昔的平静。
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多大的起伏。
但她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
她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大爷,我明白你的感受,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您要不要听听妾身的建议?”
“你说说看?”
“大爷可知一开始我的祖父并未答应国公爷定亲的提议?”
“自是知晓的。”
“那大爷知不知道妾身的祖父后来又为何同意了?”
“这点祖父倒是未曾与我说过。”
“只是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恩人不要有所回报,我们这些被施恩的人却是不可忘记的。”
谢君之脑海里还留存着国公爷当时说这话时险些落泪的记忆。
“那是国公爷大义,害怕说了缘由可能于我的名声有损。”
悠子衿神情终是有点松动。
带了些许的感激。
神情也陷入了回忆。
“我们溪乡是一个离京城偏远的小县城,有一位名叫郝立松的县太爷。”
“他声名狼藉,以其贪婪和残忍而闻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行径简直和强盗土匪相差无二。”
“当地的老百姓们对他的恶行敢怒不敢言,只因天高皇帝远,老虎称霸王。”
“在小小的县城里,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势力,到了他说一没人敢说二的地步。”
“就没有老百姓向他的上级举报又或是进京告御状吗?”谢君之闻言不解地问道。
“你怎知没有?”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官官相护,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凡是举报的人家都被那个混账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关进大牢。”
“更别提进京告御状了,最终如何被杀都不知道,更别提尸首了,还不知被随意的丢在哪呢?”悠子衿冷笑着回道。
看向谢君之的眼神都带有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