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曼攀着他的肩:“啊……”
他没放过她,继续问:“爱不爱我?嗯?”
“嘶……”
祝曼眼里噙着泪,咬了咬牙,搂着他的脖子低声敷衍:“爱,爱。”
我爱你个大头鬼。
死变态!
男人这才满意地笑出声。
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撩人的夜色照在正纠缠着的身影上。
……
直到最后,两人声音都已经沙哑,外面绚烂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顾席从身后抱紧她,呼吸滚烫,嗓音沙哑又低诱:“曼曼,以后别拿别的男人惹我好吗?”
祝曼无力也不想搭理他。
……
祝曼最后是这男人抱回南湾公馆的,回去又发狂地要了很多次。
她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还是她伏在这男人的怀里边哭边拒绝:“不做了。”
这禽兽不如的男人才结束。
……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祝曼才醒过来,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身体火烧的感觉貌似好了些。
她有点印象,好像昨晚最后,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某人给她涂了药来着。
“死变态。”
祝曼边骂边艰难地起身,从男人衣帽间翻了件衬衫穿上,就走了出去。
——
此时,席韵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刚打开门,眼睛看了圈这房子,有些不理解:
“这臭小子,好好的怎么又住来这儿了?”
比起半山腰的别墅,这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添置,佣人也没有。
她也是看自己那不孝子好久没回家了,就想着正好今天周末,做点好吃的给他尝尝。
去到半山腰别墅的时候,才听佣人说,原来这臭小子早就不回半山腰来住了。
席韵打了个电话给陈特助,问了才知道,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南湾公馆。
她就索性过来顺便看看。
她换鞋走了进来,将保温盒放下,四处看了看。m。